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一旁的捕快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朝齐牧使了个眼色。
大人,我只是打了个比方,打了个比方!
你可以试试我的实力。
牙科医生一脸无助的望着齐牧,摇摇头。
这位先生,你这三脚猫的武功,可不能乱说啊!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而在他身边,一名男子双手交叉,一副很是不耐烦的样子。
怎么回事?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被射中!
武举和掌教还在僵持着,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掌教目光虽落在武师身上,却是满脸的轻蔑之色。
他的手中还握着一柄断剑,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
一眼看出,这人平时也不是个强者,如今又被自己缠着打,难免会觉得脸上无光。
武秀才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他的伤势一直没有完全恢复,后来更是被自己的手下弄断了好几根骨头。
如果不是碍于面子,他宁愿先死,也不愿意第一个站出来。
喂,你行不行?现在大家都在等你,我也该回家了。
听到这话,武状元咬了咬嘴唇,提着刀子就往前冲。
那掌教见状,连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他浑身上下都是结实的肌肉,嘴角带着一丝狞笑,一步步地朝着武状元走去。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一股烟尘从远方传来。
这让原本专注于比赛的众人纷纷侧目。
齐牧也稍稍偏了偏头,就看见一群人从远处跑了过来。
他们人数虽少,但气势上,已经压倒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齐牧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样子是总部的人接到了情报,亲自带队赶了过去。
不过,这种规模的战斗,肯定会有人知道。
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的。
转眼间,他们就出现在了自己等人的面前。
为首的是一名身着银色战甲的将领。
快停下!
眼看着这些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另一个人也是咬牙切齿。
否则,我会将你斩尽杀绝!
齐牧赶紧策马走向那个男人,离得近了,她才能看到那个男人的脸。
这位老人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双目炯炯有神。
一双眼睛散发着
杀气,还有那一身价值不菲的盔甲,让人很容易就能判断出他的身份。
什么人,给我站住!
在他身后,一名将军见齐牧策马而来,他立即把弓搭在弓弦之上。
我叫你一声。
请问,对面的人,就是张统领么?
张全闻言,眼中露出一抹诧异之色。
你叫什么名字?可他有没有什么凭证,能让他跟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块?
齐牧再一次抱拳,表示感谢。
今天是来解决打架斗殴的,我就不穿衣服了,他们都是普通人!
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官印拿了出来,高举在空中。
张先生,我也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说!
张全有些佩服这个齐辰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谦卑,也没有因为这么强大的军队而害怕。
他向后挥了挥手。
士兵们纷纷把刀收了起来,而齐牧也连忙骑着马往前走。
张全微微一愣,四下一望。
却没有看到柏松的身影。
都这样了,白先生呢?
齐牧拿出一叠叠的文件。
白公子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些文件,都是他们的供词,还有他们的签名。
张全一怔,便将那份供词拿了过来,认真的看了起来。
然后他就皱起了眉头。
你确定?这件事关系重大,如果你从中作梗,就算是皇帝也救不了你!
齐牧明白他的意思。
千真万确,我是受了皇上的命令来这里打探消息的,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亲自去那座仓库看看!我让人在那里看着!
说着,她在自己的腰上轻轻一敲。
即便是白松这样的人,也能看出他的庐山真容。
眼前这位张先生,在女帝身边这么多年,应该是见过的。
他可以用这把剑鞘来骗自己。
见任八千将宝剑点了点头,张全立刻让人去仓库检查。
难怪他会告诉我,你是一个难得的天才!
齐牧抓了抓头发。
以夏皇对他的态度,怕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皇上说,这家伙不务正业,经常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他敢在冀州闹事,我现在就杀了他!
齐牧呼吸一窒。
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皇上也说了,若是能
抓到你,我们可以不杀你,只需要将你带到京城就行了!
齐牧:……
这倒是很像他的作风,只是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互信哪去了?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天是灰色的,心里是灰色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皇帝和皇子,最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难道自己真的是这样的人?
说完,张全就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围观的人群。
这简直就是造反啊!
他们与你何干?如果没有关系的话,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齐牧再次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
张公子稍安勿躁,这里是我们的地盘,稍后,我会让人将他们赶走的,他们只是被骗了而已!
你又不是不清楚,蓟州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他们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已!
张全望着齐牧一行人,再望向另一边。
齐牧也有些奇怪的看着后面的骑士们。
张先生,你只带来了这些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这些乌合之众!
张全抬起了脑袋,一脸的不屑。
你还不清楚我这些人的实力,他们都是一群老弱病残,要不是以防万一,我早就把他们全部杀光了!
这倒也是。
这两个势力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在战斗中却只会成为炮灰。
他干笑一声,转头看向张全。
这位先生,您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这两位是谁在打架,谁赢了,谁就是我的人!
张全一脸震惊的望着场中。
你刚来这里,就找到了这样的天才?
此话怎讲?
一个武状元,平时跟个死人似的,张全却把他说得跟个人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