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后悔关我什么事,我明天就要订婚了,而且我还有个儿子,我凭什么要跟你一个男人纠缠不休。
明元策知道闻玉灼这是在反讽他,当初他就是因为顾忌性别没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和闻玉灼的事,自以为清醒的知道两个男人不可能长久,现在他的性别变成闻玉灼手里的一把刀,但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中间不应该再让林曼插入进来。
他顾不上心底的疼痛,说:可你跟林曼...
可能是昨晚的那个梦,让闻玉灼心里的怨气沸腾了起来,说出来的话很刻薄:那也是光明正大的订婚,在我们没取消之前,你的任何行为都是插足,你确定自己要成为第三者吗?
我...明元策看着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人,想到邵知晟的那些话心如刀割,小玉,你别...
别什么?闻玉灼看到明元策眼里隐忍的痛苦和卑微想,多稀奇啊,六年前对他那么冷漠的人现在却这么卑微,心理扭曲般的觉得高兴的同时还有些难过,当初要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所以过去的就算了。
这一次闻玉灼离开明元策并没有再挽留,短短的几句话带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闻郁拒绝了邵家的司机,带着闻冉星慢慢地顺着人行道走着。
爸爸。闻冉星跟着走了一会,他的手被闻郁捏得有些疼,我们这是要去哪?
不知道。闻郁松开手蹲下问:小星,刚刚那个叔叔和你说了什么吗?
什么都还没说。闻冉星想了想还是觉决定说出来,爸爸,那个叔叔是你以前的朋友吗?
算是吧,不过现在已经不是朋友了。闻郁也走累了,走到路边刚想抬手拦车就有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他面前。
闻郁。
车窗降了下来,闻郁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路译北?
是我。
我对你的提议没有任何的兴趣。闻郁烦躁的转身想走。
路译北下了车,闻郁,我有闻以凝的东西要给你。
闻郁转头看到路译北的手中的确拿着个小木盒,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
我好歹也是她的弟弟。
闭嘴。闻郁接过小木盒,很轻,里面的东西不会太多,她死了二十年了,你现在提这个是想恶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