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青只瞥了一眼,这是上次她托我问你拿的礼服?
金愉抿着嘴,犹疑了一阵,而后站起身,算是。
走之前,她还说,下次再碰见一起喝酒吧,酒精能让人熟络起来,别的,没什么用。
陈延青还没来得及回话,人已经出去了,他觉得耳熟,刚那话好像在哪听过。
唐筝早有预料似的,看见他进来,便道,放那儿吧。
陈延青便将手里的袋子放到了那边茶几上,那会他想,可能是这包装袋提前露馅了,于是什么话也没多说,转身出去,又在快出去前被叫住了。
唐筝问,她没说别的?
陈延青背对着她,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才回身说,老板,打个电话还得交话费呢,我人工传话是不是得涨点工钱?
静默间,唐筝嗤了一声,忙吧。
那天下班,陈延青在车上便把这事儿跟伏城念叨了一通,伏城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袁野不知去哪里野了一段时间,回来后晒得通体黝黑,不止晒黑,还有些晒伤了。
我可是下飞机直奔你这胡桃园来了,做顿好吃的给我能累死你啊陈延青!
陈延青还在冰箱里踅摸着配什么菜,伏城拿了药膏出来扔到他怀里,你直奔医院比较对。
袁野五官开裂的摸着晒伤的皮肉,哥,你帮我擦一下呗,背上够不着。
伏城坐着,一动不动,袁野悻悻的撇嘴,自己挤了药膏左手抹右手。
陈延青拿了洋葱和太空椒,在水龙头下清洗,得空瞟了眼那可怜巴巴的人,所以你是去援非了?
援非倒不至于,袁野擦着药不住的倒吸气,我认识一姑娘,搞什么野生动物观察,成天风吹日晒,雷打不动趴车顶上搞摄影,我这不是,倾其所好嘛。
姑娘追到手了?
那怎么,袁野嘴里来了个急刹车,那肯定没得跑了啊,要不是这大哥让我回来做,
咳。
伏城不轻不重的咳了一声,就着袁野疼的嘶嘶叫,陈延青没大在意,只是道,那就是没追着了。
袁野遭揶揄,怨怼的望了眼伏城,对方竟起身过来坐到了他旁边,接过药膏给他擦起了药。
袁野这才说,指日可待,瞧好吧您嘞。
陈延青觉得好笑,看了眼那边诡异和谐的两人,摇了摇头,接着切菜了。
门铃也是这时候响的,陈延青放下手里的活去开门,门一开,脑子瞬间转不动了,只好回过头,额,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