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日里,薄婉华也教了他许多东西。
在他的眼里,薄婉华不仅仅是情人,金主,还是姐姐,母亲一样的角色。
魏亭芳开口:能当董事长心上人的替身,我觉得无比的幸运。
薄靳修哈哈的笑着,笑声格外的讽刺。
所以,你过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
魏亭芳开口:我来是想要告诉你,我虽然是董事长的一条狗,但是谁要是伤害她,我就咬谁,我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薄靳修点了点头:我大姐一生草菅人命,能有你这样的小忠犬,倒是她修来的福气。
魏亭芳开口:对了,董事长要我来告诉你,她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就放在你房间,你可以去看一下,去晚了,可能就被别人拿走了。
薄靳修知道魏亭芳无缘无故的来找他,就是为了传达这句话。
但是这句话很明显也是意有所指。
薄靳修上楼。
半个小时之后。
晚上的宾客已经全部到齐。
无论是院子里还是厅堂都是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今天虽然只是订婚。
但是也安排了仪式。
仪式开始的时候,却又迟迟见不到准新郎和准新娘。
司仪在舞台上叫着新郎和新娘的名字。
但是全程都没有人上去。
瞬间引起了满场宾客的注意。
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
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沈忆白和薛沁了,今天是他们俩的主场,怎么还玩失踪了?
不过是家族联姻,阿沁和沈忆白都不是自愿的,该不会是逃婚吧。
订婚而已,也没有必要吧?
薛源也是一张黑脸,给薛沁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现在的环节,是双方的父母代表坐在主位上等着准新郎和准新娘奉茶。
薄婉华和薛源已经坐在上面了,但是新人迟迟不出现。
薄婉华似乎也怒了:他们两个人呢?
司仪回答:没有联系到忆白少爷和薛沁小姐,不过门厅那边说两个人并未出去,说不准两个人在房间里面休息。
薄婉华开口:去把他们两个给我叫下来。
很快有人就去叫人。
大家都很好奇。
五分钟之后,薄婉华的人下来,开口:薛小姐和沈少爷并不在沈少爷的房间里面,周围的几间客房我们也找过了,没有人。
那人突然变得吞吞吐吐:只是……
薄婉华一个冷眸就扫过去:只是什么,有话就说。
我在太子爷的房间门口发现了这个。
那人拿出一个珍珠耳坠,正是今天薛沁佩戴的。
薄婉华故意说道:这是薛沁今天戴的,兴许经过的时候不小心落下的。
那人继续说道:可是我在门口听到了房间里面有女人和男人苟且的声音,似乎是薛小姐和太子爷。
一句话,满座皆惊。
原本坐在主位上等着被敬茶的薛源愤怒的站起来。
一脚就踹在那个人的胸口:胡说八道什么,再胡说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这种话,他怎么敢说的出口。
整个宴会厅在安静几秒之后,瞬间沸腾起来。
大家也都开始窃窃私语。gǎйqíиG五.cōm
薄婉华也是一副愤怒的模样: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敢说这种胆大包天的话,活腻了吗?
那个人挨了窝心脚,顾不得疼痛。
还是爬起来,坚决的说道:我不会听错,里面就是男女苟且的声音,是薛小姐和太子爷,不信你们大家都可以去看。
薛源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但是他似乎有些动摇了。
一个普通的下人,怎么敢在这种场合说谎?
而且薛沁的确是迷恋薄靳修。
难道薄靳修想借此机会破坏沈忆白的婚礼,以此达到报复薄婉华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