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所有人都离开后,她让李嬷嬷特地又找了一回史郎中,将她昨夜吃过燕窝和参汤,全都让史郎中验了验,
她总觉得是有人暗中对她吃食动了手脚。
可惜,什么也没有验出来。
而她也确是吃了昨夜的药好的,
她现在自己也莫名承认,这头痛与匪徒之事有关。
可她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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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间,全家人都聚在一起用膳。
时辰到了,膳食摆好,夏舒寒却迟迟没有回府。
夏老夫人担忧道:寒哥儿今儿怎么这么晚?
魏氏道:就是的,这小子这几日回来得越来越晚了。
夏桉轻咳了一声:那个,祖母,父亲、母亲,舒寒明日太学有夜间围读,所以他刚刚捎信回来,说今日他要替大理寺劈够两日的柴火,需得很晚才能回来。HtΤΡs://m.GaИQīИG五.cοΜ
夏老夫人闻言,眸子赫然瞪大:劈柴火?还劈两日的?不是,他们大理寺怎么能让一个半大孩子劈柴火呢?
夏光淳自是明白其中的道理:母亲,这是盛少卿在锤炼他的体力和意志,学武之人,首先要修炼身板,这样练也正常。
夏老夫人了然点了下头:那小子从未做过活,这一上来就劈柴火,也是够难为他的了。这段时间一定要给他多增加些营养,别让他体力跟不上。
魏氏赶忙道:放心吧母亲,寒哥儿的吃食我会照应着的。
夏老人又问魏氏:你的头痛可是全好了?
魏氏讪讪一笑:好了,不疼了,还有,谢谢母亲赏赐的珐琅手镯,母亲也太见外了,都是儿媳应该做的。
说完,不忘瞥了苏氏一眼。
夏老夫人道: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我这一把老骨头,昨日幸亏有你,不然还真是禁不住啊。
魏氏发自内心道:儿媳当时就想着,即便要了我这条命,也不决不能让母亲出事啊。
夏光淳道:昨日,有劳夫人了。
魏氏看着夏光淳,有些羞赧笑笑:老爷莫要与妾身见外。
夏老夫人道:既然寒哥儿回不来,那我们就不等他了,都动筷吧。
夏桉抬眸扫了眼魏氏那张虚伪的脸。
只觉得倒胃口。
苏氏对此事并不是很了解,此时也没有插话,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夏舒寒。
两日的柴火,也不知他得劈到几更天去。
席间,大厨房给夏老夫人端来了一碗软烂的面条,夏老夫人吃了一口,笑道:呵呵,到底还是没有桉儿的川儿面好吃,桉儿,你最近那面馆开的如何了?
夏桉道:回祖母,因为口味很受欢迎,所以又开了几家分店,目前生意还说的过去。
当初你说只是想要一间铺子,赚些零用银,没想到这铺子倒是越开越多了,谁能想到,从前不言不语的姑娘,今日还成了个小商人了。
夏桉不好意思笑笑:这,其实也是孙女运气有些好,能做成今日这样,实在是全凭运气。
魏氏端着架子道:桉儿,要母亲说,女孩子家家,赚得够花就行了,早晚有一日你是要嫁人的嘛,这女子,还是要以相夫教子为重。
这话说的,就好像她不是女子一样。
夏桉得体回道:谢母亲提点。不过,既然运气好,女儿还是想利用好,任何能赚银子的机会都想抓住,希望将来也能像母亲这般厉害。
魏氏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