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放下了茶杯,轻道了一声:还行吧。
其实,这茶就是很平常的养生茶,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材料。
夏媛这个时候,估计喝什么都是一个味道。
给她加了东西也只是浪费食材。
夏桉看着她冷冰冰的脸,温声道:这次的事情,我都还没有与二姐姐生气,二姐姐对我,倒是越发的讨厌了。
夏媛想起欧阳贝贝那件事,想起自己对夏桉摊牌时说的话。
她眼神躲闪着轻咳了一声,又拾起茶杯,喝了一口养生茶。
然后冷声道:我都与你那样了,你还来看我做什么?
夏桉道:还是那句话,同府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您再这么闹下去,若是真闹出事情来,传出去,我的名声也好听不到哪里去。
夏媛眉头扬起:你是在怪我连累你?
当然不是,我是想我们都好好的。我有个主意,可以让母亲解了二姐姐的禁足,二姐姐可愿听听?
夏媛盯着夏桉看了几秒钟:你有主意?
夏桉道:二姐姐,您闹了几天了,母亲可来看过你一眼?
夏媛眸子里溢出一抹冷芒,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母亲若是肯来见她,她又何必如此憋气。
夏桉继续道:可见,你这样闹,是没有用的。你若想走出这院子,夏桉压低了些声音,你就要想想,母亲现在最在意的是什么?
闻言,夏媛心口滞了滞,眸子里寒光凛凛。
胸腔不自觉开始剧烈的起伏。
她在乎什么?她在乎的,不就是兄长吗?gǎйqíиG五.cōm
在乎兄长的仕途,在乎兄长的婚事,甚至在乎兄长用的桌子和他匹不匹配。
夏媛不禁咬了咬牙。
心里仿佛燃起一团烈火,灼得她胸口一阵闷疼。
她恨恨道:我为何要管她在乎什么?
夏桉平声道:二姐姐,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现下,母亲眼里心里,大半都是兄长。
夏媛像是被硬生生撕开了一直捂着的伤口,不耐地怒喝道:你给我闭嘴!
夏桉起身站了起来,目光幽幽盯着她,声音里带了些许坚硬:二姐姐,实话伤人,却也最有用。我若是你,我现下会为兄长做件事,以此来感化母亲,先走出这院子再说。至于争宠夺爱,可以慢慢来。
说完,她浅浅揖了揖,抬步朝屋门走去。
夏媛紧紧攥紧了拳头,起身便想要去打夏桉。
凭什么让她去讨好他们?
她受得憋屈还不够吗?
红玉在一旁握住了她的手。
姑娘。然后冲她警示地摇摇头。
夏桉脚步轻盈走出屋门,留给她们一个意味不明的背影。
夏媛气得眼睛都红了:她什么意思?啊,她什么意思?
红玉挽着她的胳膊坐下:姑娘,虽然不知她今日究竟是抱了什么心思来这里,但奴婢听着,她的话未必全无道理。
您想,这些天,您砸也砸了,病也病过了,夫人可理你半分?可若是我们换个方向,将心思放在大公子的身上,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夏媛眼里噙着泪。
受委屈的我,为何还要我去哄他们?
她不是不理解,她只是实在不愿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