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鹊和琥珀也乐呵呵朝她笑。
老板娘开的是低廉的铺子,倒是很少遇到如此懂礼数的姑娘。
她赶忙应声:好咧,姑娘们坐着,甜水马上就来。
盛甜水的时候,她故意每碗都多放了些许糖,这么好的姑娘们,就得喝得甜一些。
不一会儿,三碗甜水就摆到了桌子上。
喜鹊兴奋地抱着碗小抿了一口,甜滋滋道:好甜!
琥珀直接喝了一大口,然后很爽哈了一声:这也太好喝了吧!
她们在夏府,好的吃食也是品尝过的。
但此时此地,这碗糖水却堪比佳酿,令她们觉得格外可口。
夏桉明白,她们在夏府时,纵然她对她们并不刻薄,但她们人依然是拘着的。
但此处不同。
没有了府里沉压压的氛围,她们人是放松的。
人在放松的时候,吃起东西肯定会是分外可口。
以后有机会,还是要多带她们出来转悠转悠。
夏桉低头喝糖水的功夫,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喂,卖甜水的,你们朱邑城最近出现了一种新酒,你有没有听说过?
夏桉一下就听出来,这是那个王姓的男子。
只是,他此时的声音听着有几分疲累,这半天应是打听了不少地方。
卖糖水的老板娘面无表情地回了句:不知道。
王姓男子有些不悦地啧了一声,在一个桌子前坐了下来:算了,给我们来两碗甜水。んΤTρs://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老板娘转身进了屋。
王姓男子纳闷地道:奇了怪了,酒就是从这地方传进京城的,怎么却像是无根之木一样,半天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他同伴道:急什么,若是这么好找,还会等着你我来找?早就被人寻走了。这人左右就在这朱邑城内呗,还能飞了不成,今日打听不到,就明日接着打听。我们出足了银两,不信打听不出线索来。
老板娘不久后端了两碗甜水摆到了他们桌上:一碗三文。
姓王的道:我还没喝呢。
抱歉,得先收钱。
姓王的似是也没精力和她计较,从钱袋子里掏出钱给她。
他端起甜水碗喝了一口,然后没滋没味地砸吧了两下:你这甜水,也不甜啊?
老板娘道:客官可不能胡说,我在这开店六年了,你问问哪个客官不是冲着我这里的甜水甜而来的。
她心下却嘲讽一声:给你添了一半的水,能甜才怪!
没有教养的死男人,跑到他们朱邑城撒什么野?
姓王的没好气地将碗嘭地一声放回桌子上,对着老板娘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同伴一把拉住他:行了,这种小地方,你还指望能喝到琼浆玉液?
姓王的咬了咬牙,起身指着老板娘怒喝道:你给我自己喝喝看,哪里甜了?
这时,喜鹊朝老板娘招招手:老板娘,再给我来一碗甜水。
姓王的顺势朝喜鹊看了过来,待看清与她一起同坐的人后,立马收了手坐了下来,把脸转向一边。
他认出了夏桉。
怎么都不能当着她的面搞事情。
这丫头可是认识盛大人,昨日那个莽夫被拖出客栈的惨样子现在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