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又听见白轩说那叁个字。
哎,真不长记性啊。
我被操晕了,我可没听见。
我再醒来是半夜被渴醒的,我迷迷糊糊地开了个小床头灯,坐起来想下床喝水,双脚着地往起站的时候,发现双腿还在发软,下体虽然干爽,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又酸又麻的感觉。
这混球,真要给我玩坏了,我又气又恼,呼出一口气。
怎么了,然然姐。白轩听到我的动静醒了过来,侧过身看着我。
我喝了几口水给自己蓄力,没事,你扶着你的狗屌接着睡吧,不用管我死活。
什么?他迷迷糊糊的,好像没听清,揉了揉眼睛,在幽暗的灯光中看着我。
我看着他依然带着红印的手腕,语气放缓了些,我说,半夜看好你的小鸡鸡,别让他飞走了。
哦,好的他闭上眼睛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我想到他在被子下护着自己鸡鸡的诡异睡姿后脑勺都麻了。
蠢货。
我关了灯钻进被子,看好鸡鸡了吗?
看好了。他保持着双手放在鸡鸡的可笑姿势。
那晚安啦,鸡鸡。我笑笑,合上了眼。
过了会儿,我以为白轩已经睡着了,他侧过身,对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起立的鸡巴在我的大腿上戳了两下。
搞什么!我心有余悸,弹一般的闪开了。
白轩翻过身平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我反应了一会儿,原来是鸡鸡在和我说晚安。
……
臭鸡巴快点飞走吧!赶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