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萧大人开门走出来。
弟妹,我去给他调调方子,你进去同他说话吧,不过时间不要太长。
好,万分感谢萧大人。
弟妹别说这话。
之南推门进来,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将军身边。
官人!之南想同他说好多话,看见他的脸,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别哭,你眼睛都肿了。
我没事,你怎么才醒来。
路上受了点小伤,紧赶慢赶怕你担心。
你这还不是已经让我担心了。
那就只能得罪了。男人往日的面屏永远那么红润,血气方刚的,仿佛有藏不住的气力,而现在的他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了一番,面容惨白,毫无生气可言。
你饿了吗,要吃东西吗?
将军挤出一个费力的微笑,咱们夫妇好像三两句绕不开吃饭的话题了。
之南噗嗤乐了。
真好看,幸亏我没死,要不然……
你要是死了,我就立马改嫁了,让你的女儿跟别人的姓。
夫人,我喜欢你……男人眼神深邃,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
嗯,我知道。
两个月后……
墨菊,被褥带够了没有?
将军府里又陷入了一阵忙乱,下人们搬着箱子往马车上抬。
又劳烦夫人跟着我搬家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今后一定让你稳稳当当的。将军摸了摸她的脸颊,扶着她上马,随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我才不信,我看你告老还乡之前咱们都要过这样的日子了。
将军拥着之南,牵着缰绳。
那夫人愿意一直陪着我吗?
不愿意,我养的花刚有点样子,都怪你。
你早说我给你把那些花都带着了!
你少假惺惺的,你明知道我不会带着。
我这伤刚好没两天,夫人就对我这么严厉了,也不知道是谁,痛哭流涕地在我身边说,只要我醒来就什么都肯答应,对我百依百顺的!还说要生儿子!
之南机警地看看周围,用胳膊肘儿捅了他一下,你怎么听来的!谁跟你说的!
这府里哪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今晚上要不要兑现一下你的诺言?
众人在旁边着急忙慌地搬运,将军冲旁人喊了一句,我们先走一步,你们快些!一扬马鞭,马儿颠颠地小跑了起来。
你这个流氓!你快别跟我说话了!
男人的大手将她裹地紧紧的,不行!
你干嘛非要揪着我不放!之南气急败坏地,小脸又映出了那片蜜桃班的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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