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之南再醒过来时,是被男人的声音吵醒的。
她怎么不吃饭?
姑娘说她不饿。墨菊低着头回道。
不饿就不吃了?你给她灌进去。男人还是那般粗鲁,引得之南心里一阵厌恶。
你滚!之南扭过头来骂了一句。
墨菊吓得脸色惨白,害怕将军手起刀落就会要了这个女人的性命。
可偷瞄了一眼将军的脸色,竟然没有一丝的不快。
夫人,你起来吃饭,我走了。男人沉沉说了一句,转身要走。
谁是你夫人?!你少做梦!之南猛地坐起来,一阵头晕目眩,拍了拍脑袋。
男人咧嘴笑了,转身推门出去了。
墨菊还没从刚才可怖的情境中出来,手有些哆嗦着拿不住东西。
墨菊,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害怕。
为什么害怕?之南满脸疑惑。
您知道上一个跟将军这么说话的人已经埋在地下了吗,姑娘,您可要当心啊。墨菊坐过来,帮她按摩有些疼痛的脑袋。
大不了就杀了我呗,正是我想要的。之南心如死灰。
您可别说胡话了。
第二日,外面一阵喧闹,之南还是被关在屋子里,原来的手脚捆绑变成了现在的幽闭,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几个奴仆拿着一些衣裳钗环进来,墨菊想要给之南换上,之南说什么也不肯从床上爬起来。
她的胃里因为长时间的饥饿,有些刺痛。
可还是不愿吃任何东西,头晕地厉害,躺在床上发呆,期盼着该死的喜宴赶紧安静下来,又盼着这宴席永远不要结束,这样就不会见到那个讨厌的男人。
寂静的黑夜还是来到了,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刚想叫墨菊来给她拿些吃的来。
男人就醉醺醺地撞开了门。
墨菊见状要上去搀扶,将军摆了摆手。
她吃饭了吗?将军看着墨菊问道。
还没……墨菊低着头答道。
将军径直走到床边,捏住她的下颌,眼球有些泛红,看着她,赶紧起来吃东西,想死也没有这么死的,你只能是被我肏死。
之南瞥了一眼墨菊,恼地胡乱用手去扑打他的胸口。
将军,给您宽衣吧。墨菊在后面小声说道。
好,换些吃的来,我让她吃。将军直勾勾地盯着之南气恼的样子,嘴角竟然浮现了一丝笑意。
他呼出的热气像是一团火焰,混着酒精的气息,扑到她脸上。
她想用力将他推开,可他像是树桩一样钉在自己面前。
墨菊又端了些东西后就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