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报应啊。他养外室十八年,生个儿子养壮汉!
陆朝朝瞥了眼混在人群中的小乞丐,朝着他们眯了眯眼睛。
彪哥,彪哥……刀疤趴在车窗前,对着陆朝朝道。
您让咱们盯着他,还真盯出问题了。
这回可不是咱们兄弟不给他活路。实在这小子心毒。
这小子,真敢想啊。
他带着蒙汗药,原是想将砚书公子骗过去,他想毁了砚书公子!兄弟们哪敢让他得手,直接将他打晕送回去了。
他那包蒙汗药,还有助兴的东西,都给他吃了!
陆朝朝眉头一皱。
他可真敢想!
干的漂亮。
陆朝朝从兜里掏出两块金元宝:请兄弟们喝个茶。辛苦大家啦……陆朝朝毫无公主架子,依旧和大家称兄道弟。
刀疤接过银子:多谢彪哥。您放心吧,咱们盯着呢。
还是彪哥的名字好听,昭阳公主不如彪哥响亮。丐帮的兄弟们,大多只知彪哥,不知昭阳公主。
待刀疤离开,玉书才气冲冲道。
奴婢真蠢,方才瞧见陆景淮的惨状,竟有些同情他。玉书气得脸色发青。
他想将那些肮脏手段用在大少爷身上,如今,只能算他罪有应得!!大少爷瘫痪十年,好不容易重新站起来。
若再遭受此事,无异于灭顶之灾。
活该,罪有应得!
此刻的陆远泽,当真气到了极致。
他手中捏着皮鞭,凶神恶煞的看着陆景淮:你为什么没去会试?
你怎么没去会试?
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的?陆远泽字字泣血,仿佛遭受巨大打击。
抓着鞭子,站都站不稳。
我为了你,抛下砚书,抛下嫡子嫡女,抛下正妻,只为了让你进门,有个正经身份。你怎能不去会试?你怎能与男人苟合?!陆远泽心口剧痛。
陆景淮浑身发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眼中闪过一抹憎恨。
为什么不是陆砚书?
为什么不是陆砚书!!
陆远泽一鞭子又一鞭子往他身上抽,抽的他皮开肉绽。
你说要考状元,你说要光耀门楣,你的学问都学到狗肚子了吗?陆远泽大声质问。
裴氏跪在地上,神情慌乱:景淮定是被人算计的,他定是被人算计了!
陆远泽一鞭子抽在裴氏身上,痛得裴氏嗷嗷直叫。
痛得在地上打滚。
算计?他去药堂买了几次伤药,全都是算计吗?陆远泽不敢想啊。
简直不敢想。
他与小娘私通,害死小娘也就罢了。如今竟越发不要脸!
是了,裴氏你就是个不要脸的,你就是个无媒苟合的外室,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裴氏如遭雷劈。
她呆呆的看着陆远泽,耳边是陆远泽的谩骂。
曾经自诩真爱,赶走不被爱的许氏。
如今,只成婚一年便大打出手,正式撕破脸面。
许氏端庄贤良,教出来的孩子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而你呢?陆远泽指着陆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