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外面这边。
柳玉把柳叶拉到一边说话。
柳叶,那个小贱蹄子嚣张得很,而且大公子看上去非常稀罕那个小贱蹄子,咱们要是不赶紧想想办法,那以后在这院子里哪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柳玉表情恨恨说道:
柳叶一张愤恨的脸:我早就看出那个小贱蹄子不是个安分的,别看年纪还小,但却长着一张狐狸精的脸,本来还想着怎么把她给打发出去,可没想到她那个小贱蹄子这么快就入了大公子的眼,看看大公子稀罕她那个模样,这以后大公子身边哪还需要我们伺候。
所以才说咱们要赶紧想办法,柳玉还是一副恨恨的表情,我就不相信了,我们会拿她那个小贱蹄子没办法。
那你说怎么办,柳叶看着柳玉道,反正我是没什么好办法,现在大公子正稀罕那个小贱蹄子,咱们要是敢对她那个小贱蹄子做什么,大公子岂能饶了我们。
柳玉眉头狠狠一皱:咱们到底也在大公子身边伺候这么多年了,我就不相信大公子会为了那个小贱蹄子发落我们。
柳叶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得了吧!咱们是什么身份,你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说到底不就是卑贱的奴婢而已,大公子还能把我们当回事不成,总之你自己要找死那是你自己的事,可别牵连到我。
柳叶到底还是比较有脑子的,知道只要大公子稀罕那个小贱蹄子一天,那她就不能对那个小贱蹄子做什么,不然后果可不是她一个奴婢能承受得住的。
柳玉表情愤愤不甘起来:我就想不明白了,咱们到底哪点比不上那个小贱蹄子,那个小贱蹄子一副还没长开的样子,大公子到底看上她什么呢,难不成大公子有什么嗜好不成。
话说着,柳玉就睁大眼睛和柳叶对视了起来。
难道说,大公子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不然怎么放着她们两个大丫鬟不要,偏偏去稀罕一个还没有长开的小丫头。
行了,这种话你可不要再说了,柳叶连忙说道,不然要是让别人给听了去,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柳玉急忙点了点头,她刚刚也是昏了头,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呢?
胡浩丰睡觉时一般是不让丫鬟守夜的,可今晚他留下蒋纯惜守夜。
总之这又把柳玉和柳叶给羡慕嫉妒恨得不行。
蒋纯惜弯着身子正在给胡浩丰铺床,而胡浩丰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可眼睛却盯着正在铺床的蒋纯惜看。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直到蒋纯惜铺好床正要转过身时,胡浩丰这才把目光收回来。
大公子,床已经铺好了,大公子还打算继续看书吗?蒋纯惜来到胡浩丰面前说道,大公子明日还要上早朝,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大公子还是早点就寝的好,更何况晚上看书,可是很伤眼睛的。
你这丫头,这会胆子倒是不小,竟然还管起本公子来了,话说着,胡浩丰放下手中的书本,拉住蒋纯惜让她跌坐在自己怀里,你说,本公子该如何罚你比较好呢?
大公子,你别这样。蒋纯惜害羞微微挣扎着。
哦!胡浩丰鼻息来到蒋纯惜的脖颈上,不让本公子这样,那你想让本公子怎么样。
大公子,蒋纯惜娇羞得都快不知如何是好了,您就别再逗奴婢了,不然奴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实在是大公子对奴婢这样,奴婢真的是羞得不行。
刚刚在浴房时,也没见你羞成这样,话说着的同时,胡浩丰感觉自己又蠢蠢欲动了,好了,本公子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罚你了。
话说着,胡浩丰就抱起蒋纯惜站起来,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蒋纯惜能怎么办,自然是让自己羞红了脸。
这次比在浴房时更加激烈,胡浩丰没有控制住去扯开蒋纯惜的衣服,然后蒋纯惜那被布层层包裹住的胸前就展露在胡浩丰面前。
胡浩丰神情微微一愣,不解看着蒋纯惜道:你怎么不穿肚兜,而且还把自己裹成这样。
蒋纯惜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胸,微微咬着唇瓣,眼眶含泪哀求看着胡浩丰道:大公子,您就别问了。
胡浩丰表情顿时严肃起来,顾不上身体里欲望,正色看着蒋纯惜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不如实说出来,难道说你裹着这一层布,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胡浩丰很难不怀疑点什么,但他也实在想不出,这个丫头会在自己的胸前藏什么秘密,所以这个丫头把自己胸前裹着这么一层布到底是为什么。
泪珠从蒋纯惜眼眶掉落下来,只见她急切的摇摇头道:没有,大公子,奴婢没有,奴婢之所以给自己裹上一层布,那是因为…因为……
蒋纯惜露出一副羞耻的表情,只顾着眼泪直掉,实在再也说不下去。
胡浩丰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丫头到底在隐藏什么?
话说着,胡浩丰就动手去扯开蒋纯惜胸前裹着布。
蒋纯惜羞耻的脸色都发白了,身子还瑟瑟发抖起来,就在胡浩丰彻底把她胸前裹着布扯开时,蒋纯惜立马用双手死死环抱住胸前。
大公子,您就饶了奴婢吧!蒋纯惜可怜巴巴哀求道,奴婢这里很丑,实在不敢玷污大公子的眼。
胡浩丰疑惑看着蒋纯惜,虽然他刚刚没来得及看清楚,但也清楚那美景可跟丑沾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