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文东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冷冷地看着那守卫,反问道:你说我偷了凝魂珠?可有证据?
空口白牙,就想给我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那守卫被他的气势一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没想到这个曾经唯唯诺诺的废物会表现的如此强势。
但很快又强硬起来,恶狠狠地说:哼,林峰少爷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说着,便伸手抓向徐文东。
徐文东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守卫的手,眼中寒光一闪:我自己会走,用不着你动手。
他心中清楚,此刻贸然反抗,在林家众多高手的包围下,自己必然讨不了好,倒不如先进入林家,看看他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守卫见徐文东躲开,更加恼怒,正要再次动手,却被另一个守卫拦住:别冲动,先带他去见家主,一切听家主定夺。说罢,两人便一左一右,押着徐文东向林家府邸内走去。
徐文东被带到了林家的议事大厅,大厅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异常压抑。
林震天端坐在林家议事大厅的主位之上,他身形高大魁梧,脊背挺得笔直,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非但没有削减他的气势,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久经沧桑的沉稳与厚重。
面庞线条刚硬如刀刻,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线条冷峻的薄唇。
只见他的眉毛犹如两柄利剑,斜插入鬓,深邃的双眸仿若幽潭,平静时深不见底,一旦目光扫过,便会让人感受到其中蕴含的锐利与威严,仿佛能洞悉一切阴谋诡计。
那一头整齐束起的白发,根根如银线般闪烁着寒光,更衬得他气势逼人。
林震天周身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气质,不怒自威,仅仅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便能让整个议事大厅的气氛变得凝重压抑。憾凊箼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不敢轻易直视,更不敢有丝毫忤逆。
林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徐文东被严惩的下场。
林墨,你可知罪?林震天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大厅内回荡。
徐文东不卑不亢,拱手道:家主,我林墨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林家的事,不知何罪之有?
林峰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道:家主,就是他偷了家族的凝魂珠!
那日我亲眼看到他鬼鬼祟祟地在藏宝阁附近徘徊,之后凝魂珠就不见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徐文东看向林峰,眼中满是嘲讽:林峰,你说我偷了凝魂珠,可曾看到我拿着凝魂珠离开?可有其他人证物证?你莫不是为了陷害我,故意编造这谎言?
林峰嘴角泛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你若是没有偷凝魂珠,又怎么能突破桎梏,有现在的修为?
徐文东不慌不忙地说道:突破修为的方式千千万,怎可仅凭我实力提升,就笃定是偷了凝魂珠?难道在你眼中,除了偷取宝物,便没有其他途径能让人变强?
林震天微微皱眉,目光在徐文东和林峰之间来回审视,开口道:此事关乎家族宝物,不可草率定夺。林墨,你既说自己无辜,那便说说你修为突飞猛进的缘由。
徐文东暗自盘算,若是说出在古墓中获得凝魂珠和《九幽冥典》的事,必定会引起更多麻烦,甚至可能暴露自己的秘密。
稍作思索后,他拱手道:家主,实不相瞒,弟子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枚冥果,服下后不仅伤势痊愈,甚至还拓宽了全身经脉,修为也得以提升。
林峰闻言,立刻反驳道:哼,说得如此轻巧,谁能证明你所言属实?不过是你编造的借口罢了!
我能证明他的话!一道温柔却不失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
众人闻声转头,只见身着华丽黑色长袍的林家七长老稳步走来。
她身姿优雅,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一头乌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为她凌厉的气质添了几分柔和。
七长老径直走到林震天面前,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家主,此事我有话要说。
林震天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
七长老朗声道:前些日子我在城外巡视家族产业,途经幽影山谷时,确实见到林墨倒在那里,身受重伤、气息奄奄。
我念他是林家子弟,便为他输送了一些灵力疗伤,还留下了几枚丹药。
我离开时,他仍昏迷不醒,哪有机会去偷凝魂珠?
林震天的目光紧紧锁在七长老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探究:七长老,此事重大,关系家族宝物,你确定所言属实?
七长老微微一笑,眼中透着笃定:家主,我身为林家长老,自然希望家族安宁,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林墨这孩子我一直有关注,他虽天赋平平,却品性纯良,我实在难以相信他会做出偷盗之事。
况且,我亲眼所见他重伤昏迷,怎会在同一时间去偷凝魂珠?
林峰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本想着除掉林墨,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七长老,心中又气又急,连忙说道:家主,七长老的话不可全信!说不定她被林墨蒙蔽了,故意编造谎言来欺骗您!
七长老转头看向林峰,眼中满是威严与斥责:林峰,你身为林家子弟,说话做事要有真凭实据。
若无证据,随意污蔑同族,扰乱家族秩序,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