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徐文东猛然间站起身来,瞳孔深深的颤抖着,心中更是升起滔天巨浪。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堂哥:哥,你没开玩笑吧?
徐文建似乎没想到徐文东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看你大惊小怪的事情,这种事在咱们农村不是很常见吗?
徐文东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但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是,我承认在农村的确有借种的事情,可你不感觉这种事很荒诞吗?
不行不行,这事绝对不行。
徐文建叹气道:你之前不还说,只要是你有的东西咱俩都可以共享吗?为什么现在又说这话?
徐文东无言以对。
徐文建点了支烟,闷闷不乐的抽了起来:文东,我也知道借种这事有些荒诞,对你来说也很不公平。
但如果哥哥没有被逼到这个份上,你认为我会想出这个办法吗?
徐文东不知道说什么,感觉心情很不是滋味。
徐文建接着道:是,我承认可以去领养一个孩子。但是···谁知道孩子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谁知道养大了会不会变成一个白眼狼?
还有,如果我直接领养一个孩子回去,而你嫂子又没有经历十月怀胎的过程,这岂不是告诉村里人我俩有病?
背地里岂不会嘲笑我们?
你在农村长大,应该知道一些爱嚼舌根的妇女的嘴巴有多么恶毒吧?
这一点徐文东倒是没有反驳,农村的妇女的确都很爱谈论是非,嚼舌根。
哎!
其实对我而言,有没有孩子都不重要,但你知道我爸妈都盼孩子,你嫂子也想要个自己的孩子,也想成为人母。
正因如此,我才想着借你的种,起码咱兄弟知根知底,我也知道你的本性不坏。而且,哪怕你的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当自己的孩子养。
徐文东道:哥,我相信你,但是这件事···他有些词穷,不知道如何表达心里面的想法,哪怕他暗中和嫂子搞到了一起,可借种这事对他来说有些荒唐。
看徐文东如此为难,徐文建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愿意,那这件事就算了吧,我看看还能不能物色到更合适的人,看看人家能否看上你嫂子,肯不肯圆我当父亲的梦!
他没有逼迫徐文东,但老话说的话,软刀子伤人最痛苦,最致命。
徐文东一听要物色其他男人借种顿时就慌了:哥,你怎么能将嫂子送到别人床上?你这样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徐文建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这事,她同意,因为她也想生个孩子!
好吧。
不装了!憾綪箼
我摊牌了,我也接受不了将自己的妻子送到别人床上,那对我来说将是此生最大的耻辱。
可如果那人是你,哥哥会十分感激你。
徐文东心中一动,也就是说,堂哥和嫂子说过向自己借种的事情,而且嫂子还同意了?
纵然如此,但徐文东还是有些不自然:哥,这事你容我考虑考虑吧!
徐文建会心一笑,虽然没得到徐文东肯定的回答,但他知道徐文东的性格,他肯定会答应自己的提议的。
喝的有点多,我上楼先睡一会。徐文建醉醺醺的站起身,然后进入电梯去了楼上。
徐文东独自一人坐在影音室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他有些凌乱。
他不想借种。
可是,他也不忍拒绝堂哥。
更不愿堂哥将嫂子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心烦意乱的他走出了别墅,沿着蜿蜒的小路,吹着微凉的湖风来到了人工湖前,微风荡起的垂柳宛若一串串珠帘,他的心也在此刻平静了些许。
我已经愧对堂哥了,既然堂哥开口了,那这个忙我得帮,哪怕生了孩子叫他爸爸又何妨?想到这,徐文东顿时感觉念头通达了些许。
眼看湖边有位老者正在垂钓,他走上前去,乐呵呵的问道:大爷,鱼获咋样?有没有钓到大鱼?
徐文东生活在农村,而且家里很穷,小时候根本就没有看过电视,最大的乐趣就是拿着一根竹竿,用缝衣针烧红后弯曲起来做个鱼钩,用缝衣线当鱼线,挖点蚯蚓,然后在河边一坐就是一天。
虽然装备很渣,但几乎每次都会有不少的鱼获,这也是他用来改善生活的不二之选。
老者看到徐文东前来,笑了笑,道:刚来没多久。
徐文东愣了下,调侃着道:我钓不到鱼,别人问我钓了多少的时候,我也会回答一句刚来没多久。
老者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你也经常空军啊!
钓鱼这种事技术很重要,但运气更重要。徐文东说着蹲在了老者身边,聚精会神的看着对方的鱼漂,鱼漂露出了五目,就像是焊死在了水中,纹丝不动。
徐文东忍不住问了一句:您老刚学钓鱼?
老者随口问: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