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凤哭得梨花带雨,再次赌咒发誓自己绝对没有下毒。楚母相信肖凤的为人,转头对花向晚说道:晚晚,凤儿这孩子从小就胆小怕事,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会不会是弄错了?
可是,这香囊里的药粉确实有毒,而且是在泽儿的房间里发现的……花向晚依然心存疑虑。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将毒药放进了香囊里,陷害凤儿呢?楚母猜测道。
楚母的话让花向晚心中更加不安,难道真的是她错怪了肖凤?可是,如果肖凤没有下毒,那毒又是从何而来?她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楚泽,心中焦急万分。m.GaИQīИG五.cοΜ
就在这时,楚泽的贴身丫鬟胭脂怯怯地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空了的药瓶,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夫人,小公子的药……奴婢不小心打翻了……
花向晚注意到胭脂的异样,她脸色苍白,眼神闪烁,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们。她走到胭脂面前,语气温和地问道:胭脂,你别害怕,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胭脂抬起头,看了一眼花向晚,又快速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道:夫人……今天……今天有个奇怪的女人……抱过小公子……
奇怪的女人?楚怀野和楚母异口同声地问道,屋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胭脂吓得浑身颤抖,她哆嗦着说道:是……是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她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奴婢拦着她,不让她靠近小公子,可是……可是她力气很大,一把推开了奴婢,然后……然后就抱起了小公子……
她抱了泽儿多久?花向晚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没多久……胭脂努力回忆着,大概……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
她对泽儿做了什么?楚怀野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一头即将暴怒的雄狮。
胭脂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奴婢……奴婢不知道……她只是抱着小公子,好像……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说了些什么?!楚怀野猛地逼近胭脂,吓得她连连后退,差点摔倒。花向晚见状,连忙拉住楚怀野,示意他冷静下来。怀野,你先别激动,吓着胭脂了,让她慢慢说。
楚怀野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他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胭脂,说!她到底说了什么?!
胭脂哭着说道:奴婢……奴婢真的没听清……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奴婢只看到……看到她好像……好像在小公子的脖子上……摸了一下……
脖子上?花向晚心中一凛,她立刻走到床边,轻轻撩开楚泽的衣领,只见他白皙的脖子上,竟然有一个小小的红点,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就看不出来。
这是什么?!楚母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查看。
花向晚仔细看了看那个红点,脸色变得异常凝重,这……像是针孔……
针孔?!楚怀野和楚母都震惊不已,难道那个黑衣女人是用毒针刺伤了楚泽?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一连串的疑问盘旋在众人的心头,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花向晚紧紧握着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意。她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找出那个黑衣女人,为楚泽报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将军,夫人,不好了!府里出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楚怀野怒吼道,他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
侍卫气喘吁吁地说道:将军,库房……库房着火了!
库房着火了?!楚怀野怒吼一声,双目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他心力交瘁,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先是楚泽脖颈上的针孔,现在又是库房失火,这一切都太蹊跷了,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将他们紧紧包围。
花向晚脸色也十分难看,但她比楚怀野冷静得多。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怀野,你先去库房看看,我留下来照顾泽儿。
楚怀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深深地看了花向晚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楚母焦急地在楚泽床边踱来踱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花向晚轻轻拍了拍楚母的手,安慰道:母亲,您别担心,泽儿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楚母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但愿如此吧……
花向晚看着楚泽苍白的小脸,心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她不明白,究竟是谁要对一个孩子下手?难道是林知锦?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到林知锦,花向晚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这一切都和林知锦脱不了干系。
胭脂,花向晚突然叫道,你仔细想想,那个黑衣女人除了在泽儿脖子上摸了一下之外,还做过什么?
胭脂努力回忆着,突然,她脸色一变,夫人,奴婢想起来了!那个黑衣女人……她好像……好像在小公子的枕头底下放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花向晚立刻追问道。
胭脂摇了摇头,奴婢……奴婢没看清……
花向晚心中一沉,她连忙走到床边,掀开楚泽的枕头,只见枕头底下,竟然放着一封信!
花向晚颤抖着手拿起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娟秀的小字——花向晚亲启。
花向晚的心脏猛地一跳,她有一种预感,这封信里一定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信封,只见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上面写着几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