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东狗场送过来的十条狗,由于我们养了一个礼拜,看到会馆的人都会热情摇尾巴了,但我回来的时候,它们全都趴地上,蔫蔫的,抬头瞄了我一眼,又趴着继续睡了。憾凊箼
我见白姑正在对着稻草人练点穴,便问她:它们都怎么了?
白姑说:不知道,下午开始就这样了,但比我还能吃。
我走过去,摸了摸它们的头。
它们有气无力地晃了晃尾巴,继续趴着睡。
白姑将旁边的狗食给拿了过去,它们连身子都不起,懒洋洋的趴着吃,倒吃了不少。
看,它们是不是很能吃?
我总觉得不大对劲,可哪里存在问题,又讲不出来。
大家一起吃晚饭。
小可从楼上下来,神色欣喜。
先生好多了,再调养个把月,身体应该无大碍。
我问她:会馆今天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吗?
小可摇了摇头。
没有啊,一切正常,就是狗狗有些没精神,我倒觉得它们是不是离开了狗场好几天,有些想家了。
想家?
这可能性不太大。
豹叔突然说:有不对劲!
我问:哪里?
豹叔手指着院子西南角。
来了好多黑蚂蚁。
一听这话,我赶紧放下了碗筷,来到了院子西南角。
我们换了新馆之后,媚姨觉得这么大院子空荡荡的,光用来练功太可惜,便在西南角开辟了一处小园子,栽上了不少绿植,郁郁葱葱的,非常雅致。
平时一直都是媚姨在修剪管理,我们只顾养眼享受,平时也不来。
到小院子一看,发现不仅植物上,连墙根都爬着不少蚂蚁,黑色的,个头比饭粒还要大,成群结对在爬行,颇有在此处安家的意味。
豹叔说:我白天无聊在院子里玩,发现了它们,还给它们建了一个小窝。
旁边还真有一座泥土做成的微小房子,不少蚂蚁在四周爬来爬去,不仅有房顶,还掏了窗户,房子门口还用小树枝插了一杆小旗,用烂布角做出的旗子上面还写了两个字:洪门。
我寻思这老小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你们以前见过这么多蚂蚁嘛?
小可说:我以前浇花的时候,倒见到少量的红蚂蚁,个头比它们小多了。
我让小可拿了一罐子蜂蜜和酒精过来。
将蜂蜜倒在小房子里,没一会儿,蜜香把四周的蚂蚁全给引了过来,它们纷纷争抢蜂蜜,那片区域显得黑压压一片。
眼见大部分黑蚁都过来了,我再将酒精洒在四周,做成一个火圈,把剩余酒精全倒在小房子上,用打火机给点着了。
火势烈烈,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动。
黑蚂蚁被烧的疯狂往外逃窜,但又撞上了外面的火墙,压根逃不出去,大部分全被烧死。
没烧死的,用脚直接踩死。
它们烧焦的味道很难闻,竟然带着一丝丝血腥味。
豹叔见自己做的小泥房子倒了,满脸不爽。
阿风,拆迁之前不要与我签好协议,定好赔偿么?
你这算违章建筑,没罚你的款就不错,还想要赔偿?!
豹叔闻言,咽了口唾沫,转头回去吃饭了。
小可问:哥,你是不是担心五行众在搞鬼?
我回道:也许我太敏感了。
事实证明。
我并没过于敏感。
晚上十点来钟,我正在打坐调息,突然听到院子里的犬吠声,非常疯狂。
我以为有外人来了,赶紧来到院子,竟然发现狗儿们正猩红着眼互相撕咬,浑身血迹斑斑,有些没参与撕咬的,身子在墙上死命地蹭,似乎很痒,弄得墙皮都剥落不少,嘴里发出痛苦的吠叫。
小可等人也出来了。
我们赶紧发声喝止,但完全没有作用,它们似乎控制不了自己。
小可只得赶紧去厨房拿了好些馒头过来,丢了过去。
它们停下了撕咬,扑过来吃,吃完之后,全闷哼着晕了过去。
小可瞅着它们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想过去包扎。
别动!
我喝止了她。
小可转头问:要不要去叫兰老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