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浓浓的燕窝立马糊在了对方的脸上,像洒了一滩浆糊。
让我无比意外的是,张江涛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完全不生气,竟然抬手摸了一下燕窝,手黏着燕窝,还恶心地放嘴里舔了一下,再次露出了笑容。
打是亲,骂是爱,你有多生气,证明对我就有多在乎。
他冲小可伸出了黏糊糊的手。
美丽的女士,请接受我饮茶的邀请。
小可都被气懵逼了,转头对我嚷道:哥,我受不了了!
我问:那怎么办?
小可芊手指着对方。
打他!
正合我意!
我摁了摁手关节,探手想抓这家伙过来暴锤一顿。
对方一听,撩了下头发,迅疾往后退了几步,摆了一个架势,呸一口痰,吐在了会馆的门楣上。
小可小姐,让你见识一下李家拳的精妙。
踏狮子、吐浓痰,这就太侮辱人了!
不过,在我看来,他摆的这副架势简直就是来搞笑的,因为他竟然翘起了兰花指!
对方嘴里的话音刚落,立马发出一声惨呼,倒飞出五六米。
豹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手中的汗巾朝他的胸口猛然击了过去,脸憋得通红。
太恶心了!让老子来拧断他的脖子!
豹叔撒丫子冲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
对方欠揍归欠揍,但豹叔要真拧断他的脖子,那可就见了鬼!
新馆刚乔迁,门口死人,要多不吉利有多不吉利!
我立马扯住了豹叔。
豹叔见我拉他,非常生气,转头冲我大吼。
阿风!你忍得了这样的变态?!
我说:忍不了!看我怎么教训他!
讲完之后,我跨步上前,本来张江涛正嘴角溢血,艰难从地上爬起,正准备逃走,我一把拎起他的衣服,像玩陀螺一样,双手猛翻,对方脚支撑着地,身躯疯狂旋转,十几圈之后,弯腰对着地面哇哇呕吐。
付东哈哈大笑着,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也让我们来玩一会儿。
我本来以为他也想将对方转圈,谁知道,这家伙直接将张江涛给拎进了院子,把他给绑在了木桩上,且把飞镖板挂在木桩的后面,对白姑招了招手,递给了她十来把飞刀。
白姑,咱们来比一下飞刀技术!
白姑问:几刀射死他算赢?
付东闻言,咽了一口唾沫。
算了,不比了,我自己来吧!
他接过了白姑手中的飞刀。
刷刷刷!
连续几刀飞出。
刀刀擦着张江涛的脸颊,插在了后面的飞镖板上。
张江涛眸子惊恐,身躯打摆子,裤子一滩尿渍,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落。
别动!千万别动!我有时准头不行的!
特别的刀,给特别的你!爱你呦!
啪!
一把飞刀直接削掉了对方的头皮,连带着头发插在飞镖板上。
张江涛,哭了。
大佬,我错了......呜呜!
我让付东别再玩了,走了过去,挑起手脚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张江涛的下巴。
前面是你送东西给小可?
张江涛神色恐惧,像拨浪鼓一般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那你特么谁啊?!
我是名涛按摩会所的头牌技师,人家雇我来的,让我想尽一切办法约小可小姐出门,然后再开房好好伺候她,让她开心......
鸭子?!
张江涛哭着点了点头。
我都懵逼了。
送昂贵财物、针灸宝贝,现在又送男人?
小可脸红的像煮熟了的大虾,双手捂着脸,竟然被羞哭了,咚咚咚跑上了楼。
付东皱眉道:卧槽!谁特么这么变态?!
我冷声问张江涛:雇你的人呢?!
张江涛回道:他......他雇我之时,在东山日租公寓十八号,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
我再问:对方长什么样子?!
张江涛摇了摇头。
不知......我见他的时候,屋子很黑,他戴着帽子和墨镜,声音有一点怪。
我又问:怎么怪了?
张江涛咽了一口唾沫。
好像是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