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打不过你。
季嘉木语气愤愤,但你欺负莱莱姐,我肯定想方设法都要帮她,就只能找南枝姐。
池湛还想说什么,江莱出来打断他。
池总,麻烦你离开我家。
池湛走到她面前,去握她的手,被她避开了。
莱莱……
他张嘴想要道歉,却被江莱再次打断,池总,掉价掉的多了,会让人厌恶。
……
我正好有事跟你说,很重要。周放把池湛拽出去。
池湛甩开他,周放啧了声,你怎么着,不需要我帮忙了?
之前求我,现在给我甩脸子了。
池湛点了支烟,淡漠道:你也没帮我。
周放气笑了,我还没帮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这两天没日没夜的,还叫没帮你?
烟雾从薄唇溢出,模糊了池湛漆黑沉冷的眉眼。
他没说话,就站在安全通道里,默默抽烟。
周放靠向墙壁,双手环抱觑着他,几个意思,池大少爷?
池湛依然没说话,狠狠吸了口烟,电梯都没坐,走楼梯下去。
周放打开安全通道的门出去,让池一去追,他给阮南枝发了微信,坐电梯下去。
到车库的时候,池湛的车还在,他看了眼时间,倚着车等。
池湛从安全通道出来,解锁车。
看到周放倒是说了句:你出的骚主意。
周放要不是看在他现在一团乱的份上,真想骂他。
我好歹有个主意,你厉害,你自己怎么想不出来怎么解决?
再说了,我只是给个意见,结不结婚在你,你也可以等一个月后验DNA。
你还不是等不及,想早点有个结果。
池湛立在车边,半天没打开车门。
周放已经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双臂搭在车门上,懒懒瞧着。
只见他突然抬腿,踹在了车胎上。
还骂了句。
周放眉梢微微挑起。
他从认识池湛,很少见他这么莽撞。
就洛南晴这件事,他家里那么逼着。
他心里再烦,也没有像现在这样。
喝一杯去?
……
季嘉木默默去厨房做饭。
江莱和阮南枝在卧室小声说话。
分手认真的?阮南枝问。
江莱趴在床上,肚子底下垫着枕头。
闻言,她摇摇头。
两方面。
一,我不分这个手,池湛做事肯定要记挂我,而且洛南晴也会保持着一万分的警惕。
二,我想分手看看,他于我到底有多重要。
阮南枝坐在地毯上,趴在床边看着她笑,你之前明明在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下,不是有结婚的想法么?怎么现在又要看他对你多重要,是池老夫人和你聊天,你怕了?
江莱叹气,我其实不该在这种时候考虑重要的事情,特殊时期,情绪太不稳定了。
阮南枝也没追问,感情的事情,再好的朋友也不要插手,会越插越乱的。
她问:季嘉木怎么回事?
江莱说:我觉得他有话要和我说,上次他送我去医院,看起来是巧合,但他突然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我和他在海城就决裂了。
想和你道歉?阮南枝猜测,看起来还是很喜欢你。
江莱轻轻挑眉,这就是重点,他喜欢我,对我愧疚,想和我道歉,那么同理可证,他要和我说出真相。
阮南枝点头表示认同,但以目前的情况,一个人的证词没有用,必须洛南晴和季嘉木说的全都对的上,才能处理洛南晴。
但最起码,我们有个调查的方向。
那倒是。
江莱翻身起来,吃饭的时候问问。
阮南枝也起身,看了眼手机说:他们去喝酒了。
江莱就哦了声,打开卧室门出去。
季嘉木从厨房出来,看到她露出乖巧的笑容,姐姐,南枝姐,可以吃饭了。
阮南枝看着一桌子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的菜。
低声和江莱小声道:他对你还是用心了,只是可惜,心动不可控。
江莱给她递筷子,来都来了,尝尝吧。
阮南枝不怎么饿,但也没扫兴,象征性地拿起筷子,吃些青菜。
江莱饿了,直接搞了个鸡腿吃。
季嘉木在她们对面坐下,分别给她们盛了汤。
他和阮南枝道:南枝姐,莱莱姐口味淡,汤里盐给的少一些,你要是觉得味道不够,我拿了盐,你自己加点。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没事。
阮南枝礼貌一笑,我从生完孩子就一直吃的清淡,习惯了。
但江莱也觉得淡,没味。
季嘉木给她夹菜,那姐姐多吃菜。
江莱也不绕弯弯,吐出鸡骨头直接道:有话说吧。
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虽然是救了我,但之前你算计我也是真。
季嘉木放下了筷子。
他今天来,确实是想跟江莱说实话的。
但她和池湛已经分手,他说出来,无非是让他们又纠缠在一起。
洛南晴那边,池湛不处理干净,他不能说。
否则只会让江莱陷入危险里。
我得去看奶奶了,两位姐姐慢吃。
说完,他起身走到玄关,换鞋离开。
门关上后,江莱和阮南枝大眼瞪大眼。
这就走了?江莱有点不敢相信,嘴里的肉半天都没咽下去。
阮南枝喝完那碗鸡汤,是不是刚才他听到你和池湛分手,有顾虑?
江莱摇头,以我多年的经验,不是这样的。
他这个时候正好是趁虚而入的时候,说实话才是最优解。
阮南枝对男人的了解就不如江莱了,给不了什么意见。
他不说也没办法。
江莱也懒得想,专注干饭。
忽地想起什么,问:周放喝完酒会让你接吗?
阮南枝无奈笑了,估计会装醉。
江莱也笑,我猜,会让乔鞍来接你。
阮南枝点头,百分百。
江莱扒了一口饭,那我们看个电影吧。
阮南枝点头,可以。
……
酒吧。
从进到包厢上了酒。
池湛一杯接一杯,几乎没有停顿的时候。
周放端着酒杯晃了晃,戳他肺管子一下,你今晚就算喝到胃出血去医院,江莱都不会去看你的。
……
池湛眼神凉凉看他一眼,不语。
周放还是顾及了那点兄弟情,想着宽慰一句。
这时,包厢门打开。
一道欢快的声音响起。
嗨,我的兄弟们。
……
你们喝酒居然不叫我。
傻白甜永远无忧无虑的,还没眼力见。
端着酒杯就跟两人碰,欢快的,好像世界上就没他会烦恼的事情。
感觉你们现在孤立我了。
四哥就算了,他有家了,池湛你是为什么,这些日子都没看见你出来喝酒。
你外面有别的狗了。
池湛眼神都没给一个,只沉默着喝酒。
刘琛这才察觉不对,问周放:四哥,他的白月光又抛弃他了?
周放靠向沙发,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衬的那酒杯像是一件艺术品,嗓音散漫道,那倒没有。
刘琛坐到池湛旁边,哥俩好的搂住他的肩膀。
白月光还在,你怎么跟失恋了似的。
我失恋都没你这样。
池湛依旧不说话,还把他的胳膊打掉。
刘琛不禁感叹,白月光的杀伤力是大。
周放想到什么,问:你什么时候失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