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太过直接,饶是喝得醉醺醺,我还是有些面红耳赤地趴在他的肩上,呢喃道:听你的。
听我的?
周放反问一句,厮磨着我的耳垂,低哑道:那我都要。
话音刚落,我就被压在了沙发上。
呼吸逐渐稀薄,屋内气氛攀上高点。
男人细密的吻缓缓落下。
不一会儿,我声音已经软成一滩水,周放……
他抬起头时,褐色眸子染着浓厚的情欲,不容我往后退缩,贴在我的耳际,呼吸灼热滚烫,阿阮……阿阮……
痛楚叫我有短暂的清醒,又在转瞬被巨大的快感湮灭。
此时此刻。
我和这个男人,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他抱着我进了浴室,思绪涣散,进了浴室也是依旧被抵在墙上。
我身体都失了力气,不要了,周放,我没力气了……
好,那去床上。
……
到底是谁说的,男人年过三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全是谎言。
次日,我睡醒时,浑身都酸爽得不行。
身旁的男人却是一脸神清气爽。
他将我圈在怀里,大有晨练一番的架势,我连滚带爬地起床,连羞赧都顾不得,瞪向他,你又想干什么!
他轻笑,瞳仁里泛着的欲色不言而喻,回答:你。
嗯?
我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应了一声,就迎上他揶揄又戏谑的目光。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流氓!!!
……
我钻进卫生间洗漱,他就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大喇喇地倚在门上,眼底却是一片温柔。
我被他看得有些羞窘,透过镜子斜了他一眼,不自在道:你看什么?
他勾了勾唇,你。
……
没完了是吧。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气急败坏地洗了把脸,给他腾出洗漱的地方。
擦好护肤品,准备去客厅倒水喝时,一出房门,就听见厨房传来的动静。
我顿时一个激灵。
昨晚太累,只想着要踏踏实实睡到自然醒,却忘了张姨会来做饭和打扫卫生。
沙发上那一片混乱……
根本没来得及收拾。
我抱着一丝希望,往沙发方向看了一眼,只盼着张姨还没顾上去客厅。
却看见沙发上,乱糟糟的毯子已经消失不见,沙发和茶几都被张姨擦得锃亮,没有一丝暧昧的痕迹。
……
我下意识要掉头回卧室,就听张姨笑吟吟的声音响起,南枝,睡好了吧?快来吃早餐,我刚好重新热了一次。
我浑身一僵,强行镇定地转身,扯了扯领口,想遮住锁骨住的吻痕,就见张姨脸上笑意更深了,阿放呢?他也醒了吧?
……
不愧是过来人。
我忍住那种社死的感觉,点点头,尽量自然地开口:嗯,他醒了,刷牙洗脸了就来吃早餐。
行行。
张姨乐呵呵的,心情格外的好,将丰盛的早餐一一端上桌,见我要从冰箱里拿矿泉水,连忙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大清早的,别喝太凉的,胃受不了。喝这个。
谢,谢谢张姨。
我怔了一下,总觉得张姨有些反常。
怎么说呢……
就像,以前她是替周放照顾一个朋友,点到即止。
现在,是在照顾周家未来少夫人,操碎了心。
张姨拉着我,连忙招呼我吃早餐,你这段时间很忙吧?都瘦了!多吃点,这个饺子馅儿是我今天早点现调的,很新鲜。
真好真好,阿放孤家寡人了这么多年,总算如愿以偿了。
张姨说着,都哭了起来,老太太催了他多少回了,就盼着他早日成家立业,现在好了,阿放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张姨……
周放套了件上衣走出来,无可奈何地开口:您说归说,哭什么?说得像我是没人要的可怜蛋一样。
这不是替你高兴嘛!
张姨嗔了他一眼,连忙又给他倒了杯水,老太太和夫人他们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周放打断,您先别和她们说。
您不打算告诉家里?
张姨反应了一下,瞪大眼睛,我看南枝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你可别和刘琛学花花公子那一套!
……
周放放下水杯,您想哪里去了?只是还不到时候。咱们周家现在什么情况,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