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
说起正事,他倒还算一本正经,嗓音徐徐,她当年说只有沈星妤母女指使她,问不出别的人来,也不好一直扣着人,就把她放了。怎么?
我昨天看见她了。
我手上动作没停,抬头看向周放,去年姜云舒不是突然宣布,有一个女儿吗?这个女儿,你猜是谁?
是她?
对,现在叫姜初夏。
我心里有些疑惑。
周放褐色眸子眯了眯,我让人去查查。
他办事儿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当即就拨了通电话出去。
那头,也动作很快。
我刚给他按摩完腿,电话就回了过来。
周放接通,说。
四哥,这个事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就是姜云舒突然宣布有了女儿,就是姜初夏。具体的情况,查不到,大概是有人抹了痕迹。
想想办法?
那需要不少时间,你那边着急吗?
周放冷声,先查再说。
挂断电话后,他看向我,这就不按了?
按摩也不能过度。
我起身,起到一半却腿麻得不行,跌回去时,周放一把将我扶住,手腕用力,把我带进了怀里。
我跌坐在他的腿上,鼻尖满是他身上的薄荷味。
耳根骤然发烫,我挣扎着要起来,他却扣住我的腰,阮南枝,我也要过七夕,你不能厚此薄彼。
什么叫厚此薄彼?
我瞪向他,我都说了,我没有和傅祁川过七夕。
那我要过七夕,行吗?
他拢了拢我的腰,将我拉得更近一些。
我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可话要出口时,就变得扭捏了起来,有、有什么行不行的,你要过就去过,我也拦不了你。
我说的是……
他故意拖长腔调,双眸定定地盯着我,勾了下唇,和你过七夕,别给我装傻。
……我、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就过七夕?
他好整以暇,眼底带着戏谑,声音却冷了:你说什么关系?我们之间关系还挺多的,青梅竹马、订婚夫妻、朋友、或者说……备胎、抛弃?
……
我垂了垂眸子,我没有把你当过备胎,至于抛弃……当年的事,确实是我不对。
不该自以为是。
以为撇清关系,回到傅祁川身边,就是对他好。
周放眸光倏地冰冷,到现在,你对这件事还是连个解释都没有?
周放,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
我腿麻好了许多,挣开他起身,舔了舔唇,很多事,解释了也未必比不解释要好。
拔出萝卜带出泥。
问题总会一个接一个。
他扯了下唇,嘲弄道:那如果,我非要呢?阮南枝,只有这一次机会了,这次你不解释,如你所愿,以后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我……
我捏紧手心,吸了吸鼻子,当年那么做……
咔哒——
玄关处,家门突然传来声响,周倾猛地窜进来,把大包小包放在一旁的软榻上,弯腰去拖她的绑带高跟鞋,嘴上咋咋呼呼的。
周放,还不来迎接你姐姐我?别说我重色轻弟啊,我虽然出去约会,但没忘记给你带好吃的,还有你那个普通朋友和前夫哥的进展……gǎйqíиG五.cōm
?
我话音止住,朝她看过去,被柜子挡住,只能从中间看见个脑袋。
周放捏了捏眉心,出声打断,周倾!
你别着急啊,我换个鞋子。
她弯着腰,我和你说,你听了肯定高兴,你的普通朋友吃饭吃到一半,不知道怎么,撂下前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