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昭将吊坠握在手心里,轻声说道,我会保护好它。
商北枭却说道,东西再重要,也没有人重要,如果真的到了二选一的地步,无论多么重要的东西,都必须舍弃,花昭。
花昭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这些话。
当年母亲还好好的时候,曾经告诉过她的。
或许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告知吧。
花昭心里甜的冒起了泡泡。
她垂眸说道,商……北枭,你知道吗?我这一次,有多么勇敢!
人人都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最初的时候。
花昭发现了商少峥出轨,她心里其实就已经开始抗拒婚姻,抗拒爱情,甚至是抗拒和自己的身份有天差地别的男人。
可是商北枭却强势的进入到她的生活中。
无论是当初因为被商彤欺负后,他在人前的帮助和维护,还是因为在赛马场上,他奋不顾身的追逐,亦或者是在冲浪时候,虽然拒绝了她,但是最后还是和她圆满的完成了合作。
更不用提后面,他千方百计救自己出派出所,结果还被商少峥冒领了功劳,还是在A国,他并没有趁人之危,亦或者是千里迢迢不眠不休去救南星。
其中的每一件事。
其实都在花昭的心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是洗不掉的痕迹。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一次次的救赎中,花昭动心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奔向了这个男人。
用自己最后一次的勇气。
花昭蹭了蹭商北枭的下颌线。
商北枭勾起唇角,他吻着花昭的发顶,沉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花昭昭走出这一步的坚信,花昭昭,从现在开始,你走的每一步,都只需要随心所欲,你只要走向我,日后所有需要勇敢的时候,你只要躲在我身后,做一个开开心心的小朋友。
花昭笑起来。
雪白的贝齿微微露出,水眸染满了星光,说道,好,商北枭大朋友。
商北枭轻啧一声,低声问道,花昭昭,你没有觉得你叫我的时候,太正经么?
花昭嗯了一声,真的很正经吗?
商北枭嗯声。
皱着眉头说道,大概像是毕业典礼上被院长念到名字一样正经。
花昭噗嗤笑了。
商北枭纵着花昭笑,等花昭笑完了,才要求说道,换一个。
花昭眼珠子滴溜溜转一圈,笑着说道,你想让我叫你什么?我想不到啊。
商北枭抬起花昭的下巴。
四目相对。
夜很深。
男人的那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魄。
他的语气轻松又紧张,昭昭,叫我阿枭。
花昭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冷不丁的就被这句称呼,轻轻的撞了一下,她咬了咬唇,阿……阿枭。
她只在最后看到了男人汹涌的目光,包藏着可以吞噬掉整个天地的渊。
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密密麻麻的落下来。
花昭被迫的承受着。
箍住花昭的纤纤细腰的那只手,轻轻的向下移动,托起花昭挺俏的臀儿,抱放在自己身上。
亲吻的声音在包厢里缓缓的响起来。
缠绵悱恻的声音。
时而清脆。
时而黏糊。
像是开了三百六十度的环绕,不停的在花昭的耳边响起。
她面红耳赤。
结束后。
花昭浑身都软了,就像是一只无骨鱼一样,被商北枭抱在怀里,投喂了几口饭。
商北枭揶揄说道,花昭,还能站得起来吗?
花昭眯着眼睛接收着某人的投喂,有点困难,忽然就想变成一只小废物了。
商北枭笑。
声音里纵着宠溺,还有一个项目。
花昭都不记得了。
商北枭带有几分嗔怪地说道,还有一场电影,花昭昭。
花昭此时此刻,吃饱喝足,哪里都不想去了。
她和商北枭讨价还价说道,下次看好吗?我想和你这样聊聊天,然后就要回家了。
商北枭点了点花昭的鼻子,小懒猫。
花昭皱了皱精致的小鼻尖,眼皮掀开,星眸颤动,商先生,不着急,我们来日方长。
商北枭心里软成了一汪水。
他嗯了一声。
缠绵的在花昭耳边轻轻低喃,昭昭,我很喜欢来日方长这个词。
花昭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纸。
她毕竟也是看过十八禁的人。
立刻说道,我说的来日方长是字面意思。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