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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住身形后,水润的眼睛眨了眨,惊惧的看着他。
少主这是做什么?
他像是再也听不得一般,低头,将那张惯会伤他心的小嘴,狠狠含住。
揉搓碾磨。
清语在微凉的唇边压上来的瞬间,惊惧的眸子瞬间睁大。
奋力的抵抗。
桌上的东西几乎全部被推了下去。
砚台掉落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碎裂成两半。
墨汁溅了一地。
桌案上粉嫩的衣裙在挣扎过程中,逐渐被残留的墨汁晕染。
压在上方的人带着要将人吞吃的架势。
势要将高洁不可侵犯的仙子,一同拉进深渊中,污染彻底。
原本不停捶打他胸膛的拳头,在长时间的磨砺中,渐渐失了力气。
只能无助的抓着他的衣角。
在身下的人几乎快要窒息之时,狐宴才缓缓起身,松开了她。
喘着粗气,痴迷的盯着她面上所有的神情。
她所有的一切,一丝一毫他都不想放过。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任何人都不许肖想他的所有物!
谁要是敢接近,他势必要将之挫骨扬灰!
第119章 若你肯低头,我便还向从前那般对你
冰凉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眉眼,仔细的感受着光滑细腻的触感。
妖异的眸中凝结着痛苦渴求之色。
阿语,你若肯向我低头,我便还像之前那般对你。
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清语呼吸还未平稳,微喘着,原本白皙的面上被逼出一片红晕。
根根分明的眼睫上,早已浸满了泪珠,湿湿低垂着。
明明答应了她。
为何还要这般纠缠?
还要……这般对她!
湿润的眼眸带着怒意,朝着上方的人瞪去。
少主只管用强便是,又何须问我的意见?
若我不低头,又当如何?
这般纠缠,不过是害人害已!
她愤恨的说完,猛的爆发出一股力道,将人狠狠推开。
从桌案上起身后,一路跑了出去。
狐宴被她推得略微往后退了两步。
半晌后,才抬起阴鸷的眼眸,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无声的勾起唇角,面上满是疯狂与偏执。
害人害已?
呵……
她和他在一起就是害人害已?
那她和她的师兄,又是什么呢?
阿语,你如此欺我。
便,别怪我毁了你。
放心,我会同你一起。
', '>')('清语从书房中出来后,一刻也不停歇的跑着。
一路跑到王宫外,手撑在古树上,泪水无声落下。
身后传来一声轻唤。
公主?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她连忙用衣袖擦干了面上的泪水之后,才转身看去。
芙因走上前,担忧的看着眼眶微红的人。
公主,你怎么了?
怎的这般狼狈?
清语顺着她的视线,朝自已身上的衣裙看去。
原本干净整洁的衣裙上布满皱痕。
星星点点的墨迹,将原本的粉色覆盖。
看起来确实狼狈。
她下意识的伸手理了理衣裙,将褶皱尽量拉直。
上面的墨迹也只有回去再洗了。
沧牙将人从古树下带了上来,便看见正哭得伤心的人。
心下便立刻明白过来,公主定是被少主欺负了。
少主现如今的性子,确实难相处。
公主若是能软着性子,哄着少主,两人倒能风平浪静的相处下去。
可公主,偏也是个倔强的性子。
两人这般硬抵硬,其后果可想而知。
沧牙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
但现下,却顾不得这些了。
有件事,必须得公主帮忙才行。
先前那名消失的侍女,已经找到了。
但人已经死了。
搜寻的侍卫在后山的密林之中,发现了那名侍女的尸身。
全身被吸干生机而死,浑身干瘪得只剩下一张皮。
这般恐怖的死状,只怕有不好的东西,混入了妖族。
他已经将这件事,禀告给了少主。
但少主的原话是,还要将与其相关的人等,全部诛杀。
沧牙通过调查,发现和这名侍女相关的人,都是一些无辜的人。
心下实在不忍,但又不敢违抗少主之命。
所以只能拖着芙因,来与公主说明缘由。
希望公主能去同少主说说,放过这些无辜的人。
毕竟,少主只听得进去公主一人的话。
沧牙这般想着,用手肘顶了下芙因的手臂。
眼神示意芙因,快和公主说明今天的来意。
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芙因原本还想问问公主,究竟发生了何事。
手臂上感受到沧牙的催促。
不得不先压下了这个念头,拉着她的手,有些急切的说着。
公主,有件事,需要您帮忙和少主说说。
清语看着芙因这般正色的模样,有些微怔。
何事?
必须要她来说?
想起刚刚书房内发生的那件事,心中便气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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