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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刚才自然也看见了夜蝶儿的小动作。
虽心下不满,但也不想宴儿亲手杀了她再惹人话柄。
只能开口阻止。
宴儿,蝶儿纵然不对,也不能在这杀了她,不如把她交给姥姥处置?
狐宴强忍着怒气。
姥姥可知她做了什么?当日就是她对阿语下的春蚕之毒。
姥姥面色瞬间变冷。
可有此事?
夜蝶儿当即跪了下来,声泪俱下。
绝没有此事,姥姥,我是冤枉的!
少主说是我下的毒,可有证据?
狐宴冷冷的看着她。
那日你说要替我解毒,可我从未说过我中毒一事,而你却笃定我是中了毒,你还敢说下毒之人不是你?
清语细细想来,也觉得那天夜蝶儿的反应太过奇怪。
最开始就连她也并不知自已所中是何毒。
而夜蝶儿来找她帮忙之时像是很了解这毒一般。
甚至自荐枕席。
她又怎的知道解此毒需阴阳交合不可?
如此看来,她的嫌疑最大
只是这些都是猜测,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下的毒。
少主可知,没有证据的指证就是污蔑。
夜蝶儿笃定他们手里没有证据,所以咬死不松口。
狐宴面色阴寒如冰,眸中杀意涌动。
清语拉住了他。
现下没有证据,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
若是狐宴冲动杀了她,只怕会引人非议。
狐宴自然也明白清语的意思,收起了杀意。
任由她拉着,看起来十分乖顺。
姥姥心下也明白了七八分,审视着跪在地上的蝶儿。
我告诫过你们,不要有非分之想,可你不但没摆正自已的位置,竟还敢下毒谋害,你可有把我放在眼里?
夜蝶儿哭得花容失色。
姥姥,求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姥姥不欲再听她狡辩。
来人,将她押入地牢,听候再审!
夜蝶儿被拖下去后,姥姥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下虽无奈,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事已至此,宴儿断掉的那一尾是再也取不出了。
也只能同意这女子陪在宴儿身边,缓解宴儿的痛苦。
姥姥走后,清语看着狐宴,欲言又止。
墨墨,我有话同你说。
狐宴背对着清语,久久没有转过身来。
清语这才察觉不对,将他拉了过来,面对着自已。
发现他面色十分不好,胸前的衣襟已经渗出了血迹。
狐宴咽下了口中的腥甜,声音轻缓。
阿语想同我说什么?
', '>')('他才受了那样重的伤,又强撑着应付姥姥?
现下定是撑不住了。
清语想说的话一时也说不出口。
没什么,我先扶你回去休息。
当晚,妖狱突然传来了夜蝶儿暴毙的消息。
据说死得十分惨烈,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皮。
沧牙突然从房顶跃下,稳稳落地之后朝着面前的男人交代。
少主,夜蝶儿死了。
她可有交代受何人指使?
并未,我用尽了各种刑罚,眼见她就要招出幕后指使,却突然口吐黑血死掉了,应该是有人给她下了毒。
继续查,看看今天还有谁来过地牢。
春蚕之毒是禁药,极为难得。
就凭夜蝶儿一人断不可能弄到此药,背后必定有人主使。
此人兴许和先前的刺杀有关。
是。
沧牙奉命,随即又飞身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姥姥也收到了夜蝶儿暴毙的消息。
姥姥手中的珠串并没有停下,轻描淡写的说:死了便死了,横竖也留她不得。
她知道得太多,宴儿受伤和永远不能恢复九尾的消息绝对不能传出去。
要是被那帮不安分的老妖怪知道了,只怕又得打什么歪主意。
——
房门突然被叩响,狐宴收敛了神色,打开了房门。
清语朝着屋内张望,脚却并没有迈进去。
为何此时叫我过来?
狐宴见她这般防备,打趣道:阿语怎么不进来,怕我吃了你不成?
清语噎了一下。
虽然知道了他就是墨墨,但之前两次的事情给她留下了阴影,所以还是下意识的防备着。
清语进来后,狐宴坐在桌案前。
拍了拍身旁的座位,示意她过来。
桌案上叠着厚厚高高的书籍。
清语一时弄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走过去坐在了一旁。
狐宴看向她。
妖尾炼化后阿语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异常?
清语捏了捏自已的胳膊拳头。
感觉力量大了些,身体里总有股使不完的劲。
狐宴满意的笑了。
那是因为妖尾炼化后,化为灵力遍布全身,供阿语驱使。
供我驱使?
对,但在那之前,阿语得先看完这些书。
这些书是他精心挑选出来适合人族女子修炼的术法。
对于阿语修炼再适合不过。
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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