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你说过,我帮你完成任务,你便放我自由的。虞归晚提醒道。
可我不舍得你!男子眼眸一汪温情。
虞归晚转过脸不去看他虚假的表演:既然无事,你便早回吧,我想要休息了。
男子微愠: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拒绝他。
男子突然起身走近虞归晚,虞归晚退后几步站定,男子看着虞归晚不满道:你以前不这样的。
以前你是你,我是我,可现在我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你的棋子……虞归晚想说恨他的话却说不出来,心口致命地疼,捂住心口喘着粗气。
男子上前搂住她,半抱半拖着她坐到床上,淡淡道:又不听话了!
虞归晚捂住疼痛的心口不理会他,男子却挨着虞归晚坐下,顺势将虞归晚揽进怀里,说道:从来没有女人敢拒绝我,你是第一个,可我却不想杀你!
虞归晚淡淡道:你走吧!
男子深深看了一眼怀中发抖的人,吻上她额间的朱砂,说道:不要多想!便放开她,起身离开。
屋顶上的顾延祚望了一眼床榻上的人,追着男子而去。
越过几幢门府,离开了虞府的范围,男子突然转身,右手覆后凝气,说道:林瑞,你还有命跟踪我?
我林瑞属猫的,岂是那么容易死去?顾延祚不羁道。
你确实命大!男子肯定道,突然朝顾延祚发出一掌。
顾延祚与他交过几次手,知道此人狡诈,遂早有防备,在他动作时便移身避开:嘭……地一声围墙应声而穿了个大窟窿。
顾延祚足尖轻点,跃身飞向屋顶,再跃到别处,他可不想留在这里被人索要赔偿。
男子飞身紧追其后:你跑什么?
我不跑还站着让你打啊?顾延祚身形在高低不平的屋顶跳来蹿去。
是男人你我今日便好好打一场!该死的顾延祚每次都躲躲藏藏。
我可不想殃及无辜!这里是繁华的阙城,到处都是百姓的住房或官宅,他们开战必会有所损坏。
打不过你直接认输便是,何必找借口!男子不悦道。
喂!你认识我,我却不知道你,是不是不公平啊?顾延祚突然喊道,身形却并未停下。m.GaИQīИG五.cοΜ
打赢我便告诉你我是谁!男子狂傲道,他知道顾延祚身手很好,但他觉得自己比他更好。
好!顾延祚身形飞闪,向人迹罕至的废墟飞去。
男子亦紧追不舍,二人看上去轻功都很了得。
男子突然运气一掌劈向顾延祚,顾延祚飞跃而起回身一掌回敬男子,男子身形一闪灵敏避开,二人再掌风相向:嘭……地一声巨响,周围草木皆飞,掌力荼毒数丈。
顾延祚轻身跳跃开,轻佻道:喂!你这人莫不是想毁天灭地?每次见你都搞破坏!
你便是一颗毒瘤,我先除了你再说!男子狂妄道。
其实他也只是知道这人叫顾延祚,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但隐隐觉得此人亦正亦邪,将会成为自己的一大阻碍,遂每次遇到都下杀手欲除之,不过此人武功高强且很机智,每次都能从他手中逃脱,这令他很是懊恼。
那便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顾延祚挑衅道,足尖轻点,飞跃而起。
男子唰地飞出一条黑色锦带,像一条黑色巨蟒飞速追上顾延祚,缠绕住顾延祚的细腰,顾延祚瞬间旋转,长剑不知何时在手,寒光闪耀,缠绕在顾延祚腰上的黑锦呲呲……断裂成片,犹如黑色云朵片片陨落。
男子见状,握住锦带的一端,运气注入,黑带瞬间充满活力地飞向顾延祚,顾延祚下腰避开,黑带紧追其身。
顾延祚左闪右避几次,终于一道寒冷的剑光划过,黑带嘶……地撕裂开来,顾延祚气死人不偿命道:不好意思,毁了你的锦布,话说你怎不买块质量好点的呀?如此劣质的物件就你拿的出手。
男子气结,他的东西都是上等的,再好的锦也经不起你剑的利刃啊?这个该死的顾延祚总是让人欲杀不能。
男子扬起一掌,打向漫不经心的顾延祚,顾延祚身形敏捷一跃数丈开,还打趣道:哟,这是恼羞成怒啦?
男子唰地抽出腰间软剑,飞身逼近顾延祚,二人近身博弈,一蓝一黑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剑光飞闪,人影如魅,草木纷飞,方圆百丈一片肃杀之气。
夜黑月冷,寒光剑鸣,一蓝一黑二人带着风卷残云的肃杀已过百招,二人打的是如火如荼却仍未见胜负,顾延祚忽然虚晃一招,一掌击向男子,男子灵敏躲过,顾延祚已飞跃至数丈外。
男子知道上当了,怒道:林瑞你不许跑!
顾延祚运气几个跳跃已远离此地,却不忘回复男子:脚长在我身上,我想走想跑无人管的着。
男子气恼不已:该死的林瑞,下次别再让我遇见你。再见到顾延祚,定要扒了你的皮,男子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