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过午餐,服过药,张晗回房午休。
萧让和宁稚一起整理好厨房和餐厅,送卓宇行下楼。
宁稚还有一周假期,这段时间,她会好好陪张晗的,你不用担心,忙你自己的去。
卓宇行从外套口袋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给萧让,被萧让挡开,他就自己咬嘴里。
电梯不能抽烟,他忍着没点烟。
那一周后呢?宁稚去上班,张晗怎么办?
我让我家的阿姨早上过来,等晚上宁稚下班了再回去。白天打扫屋子,给张晗做午餐,也看着她。案子结束后,再让张晗的父母过来一起住。
卓宇行点点头:可以。有什么我能做的,跟我说。
好。
电梯门开,俩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
卓宇行点了烟,俩人站在车边说话。
萧让:你这段时间也累得够呛,好好休息,这里有我。
卓宇行拍拍他的肩膀:兄弟,谢了。
萧让揶揄道:你以什么身份谢我?
卓宇行用力吸一口烟,脸颊凹了凹,烟过肺,从鼻腔呼出。
他眯眼瞧着停车场里来来往往的车辆,说:我还是喜欢她。
他移眸看向萧让:看着她这样,我放不下她。
你确定?
她刚出事那会儿,其实我也不确定,宁稚问过我,我当时没吭声。这大半个月,我无数次在内心问自己——她出了那样的事儿,我还喜欢她吗?
结论是什么?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我告诉自己——那不是她的错,她还是那个好姑娘。我很确定我还喜欢她。卓宇行抖了抖烟灰,又狠狠吸一口。
萧让抬手挥了挥喷到自己跟前的烟雾,说:你什么时候抽得这么狠的?
这阵子心烦,晚上想事情,总忍不住抽。
萧让看着他,叹了叹气:张晗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性经历,而是那件事给她带来的精神上的冲击。说难听的,她精神上的病没治好,一辈子都很难好好过日子,但问题是——彻底治好,有那么容易么?
卓宇行没吭声,沉默抽着烟。
萧让说:你说喜欢她,那接下来总得谈吧?谈完了总得结婚生子吧?她这个情况,能不能结婚生子,都是个问题。这些你有没有想过。
卓宇行摇头:没想那么多。人还不一定接受我呢。我之前追了她大半年,她愣是没看上我。
萧让无语:你说的也是。行了,回去吧,忙你的。
他转身回楼上,按了门铃。
宁稚来开门:卓宇行走了?
走了。萧让研究门锁,晚点你俩有空,我帮你们录指纹。
好。宁稚揉着酸胀的肩颈,刚把脏衣服扔到桶里,我想洗个澡睡一觉。你出事以来,我就没睡个好觉。
她边说边走进主卧,打开衣柜找睡衣。
房门被关上,听到反锁的声音,只一瞬间,她体温就升高了。
她佯装不知道萧让要干什么,站在衣柜前翻找衣物。
萧让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贴得极近,她感觉有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后腰。
他弯身,含住她的耳垂,吐息温热:去我那儿休息?
宁稚心头一颤,腿脚都软了:不行……我不放心晗晗一个人。
那我今天在你这儿睡,可以么?
嗯……
宁稚话音刚落,人就被萧让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她被萧让压在台盆前,后腰抵着台盆沿,仰起脸,迎接他疾风骤雨般的吻。
迷乱间,她的衣服被萧让脱光,萧让自己也浑身脱得不着一物。
她被他抱着坐到台盆上,吻从唇一路往下走,来到脖颈、前胸,经过小腹,最后抵达某处。
宁稚双手撑在身侧,难捱地仰起头,咬着唇,禁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
没有成功。
宁稚太紧张了,浑身紧绷,萧让试了几次,都进不去。
俩人折腾了两三个小时,萧让浑身汗津津地从她身上翻下来,扯了几张纸巾,帮她擦拭肚子。
他去浴室清理好回来,重新躺到床上,单手枕在脑后,视线盯着天花板的某一点,胸腔因为欲望还未消退而上下起伏着。
你在美国……没有谈过男朋友?
宁稚拉被子盖在身上:我说过我在美国谈过男朋友?
就你刚回国那会儿,我请你和张晗罗薇薇一起吃饭,就在那胡同私房菜馆的包厢,你不是说你在美国谈过一个律师么?
宁稚笑:那是骗你的。
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