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纵使这样,阀门都没拧开,甚至我看到他的脸开始胀红......
拧不动的小伙子,你别费功夫了,刚才已经有好几个大男人试过了,邻居老太太也看到了秦墨太用力,好心提醒。
我也于心不忍,秦墨,要不算了,我找人来弄。
话落,我就见全身紧绷的秦墨忽的放松,他说了句,好了。
人也立即的从地上起来,很是利索的拈了拈身上的沾着的泥灰,说了句,上楼看看。
水还在哗哗的顺着楼梯淌,现在上去鞋子都得湿,等一下吧,等水淌个差不多再上去。
秦墨看了眼我的鞋子,我背你上去。
瞬间,我瞪大眸子,不用不用。
这话出口的时候我脸也红了,因为旁边围观的人都在吃瓜了。
秦墨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似乎看出了什么,他又说了句,我先上去处理,你把钥匙给我。
他说话的时候伸手,把我手里的钥匙拿过去。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没由来的一缩,这感觉......像是过了电。
是我和江昱珩在一起没有过的。
我跟江昱珩大概是太熟了,从小就在一起,牵手或者抱一下什么的,都是常有的,所以真没有那种恋爱过电的感觉。
此刻我似乎有些理解江昱珩对谢萧说的那番话了。
秦墨大步的上了楼,水在他的脚下溅起水花,竟有步步生莲的感觉。
我怔看着秦墨上了楼,直到邻居大妈问我,小姑娘,那是你男朋友吧,一看就是个能干的小伙子,真不错,真有劲。m.GaИQīИG五.cοΜ
还不怕脏,直接趴地上,另一个大妈附和。
现在这样的小伙子真不多了,姑娘你真有福气......
我的脸发烫,心头有什么感觉微动。
水很快就小了,我也上了楼,门是开着的,地上全是水。
我提着裤角趟着进去,来到了洗手间,秦墨正在卸水阀,看到我给了解释,这个地方断裂了,应该是年久没用腐蚀才断裂的。
他没说错,十多年没用了,怎么可能不腐蚀。
我没说话,秦墨又道:这个房子里的水管都老化腐蚀了,为了避免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最好全换了。
这么大工程?我惊讶,也有些头痛。
还好,秦墨说着已经把断开的管头卸掉了,然后看向了我。
见我鞋都湿了,他眉头皱了皱,把手里的管件头给我,你去买这样的管头六个,再买一把管钳,二十二米PVC管,还有四个水龙头,一个洗手盆的,一个洗菜盆的,还有两个普通的。
我微怔,秦墨以为我没记住,我一会发你手机上,你按着买就行。
秦墨,要不找人换吧,我觉得这个工程太复杂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游乐场灯光那么复杂的事我不觉得头痛,现在却觉得有些乱,不想搞。
不相信我?他问。
不是,就是觉得......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胸前的衣服明显脏了,而且他的裤角也是湿的。
看着这副样子,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我搞得定,快去,他说着伸手在我头上拍了拍,听话。
我只觉得头皮一麻,尽管前不久江淮也摸过我的头,可是那感觉跟现在秦墨摸我的头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