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键是,他也不知道他们廖家,到底参与没参与,心里这个慌的啊,万一祖宗误他呢?
可也就在这时,君松突然开口了,却依旧是冲着隐幽说的,当年廖家没有参与猎杀行动。
隐幽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廖竹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双手合十感谢列祖列宗,总算是清清白白,没犯下大错!
却不料,君松再次开口,不过……
仅仅不过两个字,却令廖竹一颗心再次提起,眼巴巴地看向对方,求求了,你可别说了行吗?
不过什么?西溪也被提起了兴致,问出了声。
不过,当年廖家是知道的,而且不止一次地警告过,甚至派人拦截,只是某些家族利欲熏心,虚与委蛇,据传廖家还为此折损了些人……这些,廖家古籍上应当也有记载,你若想知道,倒是可以问问他!
他指了指廖竹,该说不说,在这件事上,廖家比君家好得多。
但是当年没下手,却并不能代表如今,毕竟如今廖家式微,族中年轻一辈能挑大梁的仅廖竹一个,至于其他简直呈断崖式下滑,别说极品战士了,就连精品战士都少有!
一旦廖家得知,世上还存有隐谷,存在能提升战力天赋的能量晶核,究竟会不会心生贪婪,谁也无法打包票!
众人的焦点,重新汇聚在廖竹身上,可他为难地摊着手,我……我不知道,我自幼不喜读书,所以……
话虽如此,心却渐渐定了下来,甚至还冲着君松,报以友好一笑。
可惜,后者依旧没给他好脸色。
好了,大伙也别跟审犯人似的!西溪扭了扭站僵的腰,冲着廖竹招了招手,过来吧,我相信你!
西溪?云锡震惊,这……这就相信了?这也没问什么啊?就因为百年前那次,廖家没有参与?
可百年前没参与,未必如今就一定不心动啊!
其他人没有做声,但目光却也透露着震惊之意。
当然,西溪没有告诉他们的是,她早在第一时间就用出了催眠,没错,廖竹最先说的那句话,正是在催眠的情况下说出的,情深意切的同时,自然也是真心话!
之所以,还问其他人怎么看,原本是想让大伙多说些好话,以便日后大家都能和睦相处。
怎料还扯出隐幽与君松世仇的事,还真是……
如今,还是早些结束这一话题,省得再横生枝节。
却不料,廖竹竟以人形,再次跪下,郑重其事地道:小仓鼠,你放心,这件事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亦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的结侣兄弟,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的幼崽!
咳……谁是你结侣兄弟,谁是你的幼崽?西溪小脸一红,却明白对方所指。
其实从一开始对彼此兽形的相互吸引,再到这一路走来,她早就打心底里接纳了对方,偏生这厮只讨嘴上便宜,却从未有任何实质举动,倒是让她也好生为难,总不能她主动扑过去吧?
谁也没有料到,好好的三堂会审,到最后竟成为了某人表白的舞台,偏生他们这群正牌兽夫,还得看着干瞪眼,心里这个气的啊!
两老头甩着袖子默默收回了手,还不忘甩一眼刀自家小侄儿,瞧瞧人家多主动,你也不抓点紧!
眼神传讯,到底没有开口,鲲海再次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这两的意思。
真是,天要下雨,妻要纳夫,他管得着吗?
再说了,他家妻主说了,不管她纳谁不那谁,他鲲海始终在她心里有着一席之地,这是绝不可能改变的!
不过是从原本的六人轮,变成如今的七人轮,排起来间隔长上那么一天罢了,也无妨的,反正他也不求子嗣,能陪伴在身边照顾着,就够了。
被西溪这么一怼,廖竹竟还当真了,急吼吼地就小跑过来,扑在西溪的脚边哀嚎,小仓鼠,你可不能不负责,当初在怀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负责?怀里?
西溪一张脸顿时就黑了,虽然兽世开放,这些话也不打紧,可她毕竟来自华夏,有些事能做但说起来……等等,她啥时候做了?
唔……好像……在回来的路上,因为坐久了浑身酸痛,便找了个抱枕窝着……
当时,她先后试过胖橘和隐幽,结果都不大舒服,最后迫于无奈,这才选择了廖竹,大熊猫超软的怀抱,躺在里头是真舒服啊,瞬间她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可……可是,她当时也没说话啊!
我不管,你睡了我,就得对我负责!廖竹顶着一张俊秀的脸,配上一对懵懂的大眼睛,说着撒泼打滚的浑话,西溪还真是没招。
红着脸抬头看了看四周,兽夫们都盯着她,瞬间红着的脸更红了,压低了声音道:你若继续胡咧咧,我就让他们把你扔出去!
他们?廖竹余光瞥过四周,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当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一双眸子仿若会说话般,哀怨地看着西溪,仿若西溪是某个负心汉一般。
咳……那个,没啥事大伙都散了吧。西溪根本不敢抬头,瓮声瓮气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