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折腾得有些狠,苏衔月腰酸了几日,后面贺浔倒是节制起来。
几乎没碰她,也没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
直至回京前一夜,贺浔出去见了个朋友,回来时苏衔月早已洗了澡,正靠坐在床上看手机,隔着段距离,她就闻到贺浔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眉头微皱。
他挨着床边坐下,伸手去摸她的脸。
粗粝的指腹蹭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有点痒。
苏衔月想躲,后脑勺被他稳住,无法动弹。
凑近时,他的鼻尖蹭着她的,距离极近时,呼吸搅在一起……
热切,
紊乱。
他没动作,轻蹭、厮磨,实在难受。
苏衔月受不住,仰头想亲他,却被他躲过了,你……到底亲不亲?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分了?
你已经是我男朋友了。
我还想要更多。
贺浔想的,自然是订婚、结婚,苏衔月明白他的意思,清了下嗓子,会不会太早,我们交往时间不算长,还是再磨合一段时间吧,看是否真的合适。
贺浔提起此事,也是自家父亲在催了。
照片满天飞,肯定要对人家姑娘负责啊。
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是需要磨合。贺浔认真点头。
话音落下时,他已经俯下头,吻住了她。
手指往下,搁在她腰间……
轻轻摩挲,
呼吸沉沉,
苏衔月觉得腰上痒得紧,想躲时,人已经被按在床上。
卧室,明明没有风,她却觉得上方的吊灯晃得厉害,整个人都好似浸在滚烫的汤泉里,惹得浑身都是汗。
理智涣散,身子,摇摇欲坠。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朵上,吻得温柔而缠绵。
这样磨合……可以吗?
我们合适吗?
他的声音像浸过酒,不断引诱着她,占据她所有意识。
她说的,
可不是这方面的事啊?
却被贺浔揪着由头,把她折腾得不轻。
回京途中,几乎都在睡觉。
就连贺浔接到贺家老爷子的电话,她都没醒,待她睁眼时,贺浔才说:我父母想请你回家吃饭。
今天?
不一定,看你安排。
明天吧,我想回家先收拾下。一身风尘,去贺家也不合适。
——
苏衔月是第一次以贺浔女友的身份登门,贺老爷子早早就警告了家里众人,说话注意分寸,要是把人吓跑了,我唯你们是问!
你们要记住,热情、大方,少说多做。
伯堂、仲清,你们虽然孩子都很大了,但毕竟是做哥哥的,别端长辈架子,把小姑娘吓跑了。
贺老还盼着有生之年能尽快抱孙女。
众人无语:
这个家里,就您长得最吓人!
已经放寒假的贺闻野被重点拎出来警告:管好嘴,别说些有的没的。
贺闻野点头。
行吧,他决定今天当个哑巴。
盛书宁今天也特意从盛家赶回来,一进屋就瞧见贺闻野走到她身边,指了指长几上的茶点,似乎是在询问她吃不吃?
小野,你怎么了?嗓子哑了?
贺闻野摇头,给她倒水。
盛书宁偏头看向贺闻礼:你把他毒哑了?
贺闻礼头疼,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形象?
当贺浔带着苏衔月到家时,贺闻野仍旧是最热情的那个,帮忙拎礼物,又端茶倒水,就是一句话都不说,搞得苏衔月都怀疑这孩子被毒哑了。
贺家人全都格外热情,倒是搞得苏衔月有些心慌。
多吃点,一段时间不见,你好像瘦了些。老太太笑着招呼她用餐。
苏衔月用余光瞥了眼贺浔。
可不瘦了吗?
她平时做设计,忙起来三餐本就不规律,被贺浔缠了几日,腰都快断了,哪儿有心思吃东西。
别光顾着工作,让贺浔多带你出去转转。老太太笑着。
这么冷的天,去哪儿转?贺老喝着小酒。
老爷子今儿个高兴。
他这把年纪,愿望不多,最在意的就是贺闻礼与小儿子贺浔。
因为贺闻礼生母早逝,老爷子对他自然更偏爱些,如今见他事业有成,结婚成家,这所有心思就落在了小儿子身上……
如今见他带姑娘回家,他自然比谁都高兴。
对了,过两日金家与蒋家订婚,送了邀请函,你们可以去凑个热闹。梁嘉因忽然提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