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夫?
贺闻礼只觉得一阵头痛,贺浔偏又在他耳边加了一句:小晗护短,这是他的人,你自己掂量着办。
结果他还没开口,坐在他另一侧的钟书宁又扯了扯他的衣袖。
怎么了?贺闻礼压着嗓子。
上次我拿回家的烤燕麦和果干就是他做的。
所以?
你吃了。
俗话说吃人嘴软。
贺闻礼只觉得一阵头疼,看了眼站在眼前的人,谢公子,别站着,请坐吧。
钟书宁冲他一直笑,小谢老师,你别客气。
谢司砚点头,坐到几人对面。
我姐今晚出事,多亏你及时赶到,破门而入,否则我都很难想,会发生什么事。贺闻礼沉声道,该道谢,还是要感谢的。
贺先生客气,这都是我该做的。
该做?你跟我姐在交往?
谢司砚点头,因为交往时间不长,还没公开。
不仅没公开,谢公子怕是还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吧。贺闻礼一语道破。
那双如狼般锐利的眸子,审度逼视,那种压迫感让人头皮发麻,他微眯着眼,手指轻叩着膝盖,我姐对你一无所知,但你对她应该了解得十分透彻……gǎйqíиG五.cōm
谢公子,你对我姐,究竟怀有什么样的目的。
这也不能怪贺闻礼多想。
自从许令丰出事,盯着江晗的人太多。
偏偏眼前这位谢公子还隐瞒身份。
贺闻礼说着,还看了眼身侧的贺浔:小叔,您是长辈,您说呢?
您?
贺浔心头一跳。
这小子,是准备把他推出去啊,平时说话,一口一个你,现在却说您?
盛庭川本在旁没说话,毕竟这事儿他无法掺和,一听贺浔被搅进来,随即来了兴趣,正襟危坐。
你问我?贺浔咬牙,小晗是你表姐。
但她喊您一声小叔,您又是目前在场唯一的长辈,我总要尊重您的意思。
贺闻礼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商策差点笑出声。
不愧是老贺,
居然坑自家小叔!
还得是你!
贺浔咬牙,他一定在报复,怪自己瞒着他,他清了下嗓子,总不能在外人面前,尤其是盛庭川还在的情况下,让他们看贺家的笑话,只能硬着头皮:
谢公子,你是故意隐瞒?
小晗虽然是独女,许家又出了点事,但她跟我们贺家亲如一家人,如果你打着其他主意接近她,就别怪我们棒打鸳鸯了。
长辈嘛,总要端着架子。
贺闻礼这臭小子,
居然把他推出来!
原本宴会结束,贺浔就打算离开温泉山庄,只是听说江晗出事,才留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结果……
竟变成这样!
真是好人难当。
谢司砚哪里知道这是叔侄间的暗流涌动,只说道:我对她是认真的,其实……
他苦笑着:我并没有意隐瞒身份,而是交往之初,她根本不想了解我。
可能……
是怕我缠着她。
谢司砚那表情,倒是有些可怜。
贺闻礼蹙眉:
这小子怎么回事?
露出这幅可怜模样给谁看。
所有人:……
谢司砚无奈:那时候,她就是想跟我玩玩,甚至连我做什么的都不曾过问,我跟她说家里的事,只怕会惹她不高兴。
贺闻礼搁在膝上的手指攥紧。
这语气,
加上谢司砚那可怜又无奈的表情,好似自家表姐才是玩弄他感情的渣女。
谢公子,你跟我表姐是男女朋友,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贺闻礼皱眉。
谢司砚露出苦笑:反正,我对她一直都是认真的。
我是抱着结婚目的跟她交往。
如果贺先生不放心,可以去调查,我绝对不是奔着许家财产去的。
海城谢家已是极富贵。
谢司砚接着说,我跟她交往,只是我们间的事,跟我们两家没有关系。
而且我们正式交往的时间不算长
我也想找机会跟她坦言家里的事,只是还没来得及说。
贺闻礼蹙眉。
小叔只在老宅见过他一次,就看出了两人间有端倪,说明他俩至少那时候就存在暧昧关系。
距离上次已过去这么久,就连宁宁都知道。
谢公子居然说,交往时间不长。
那他俩之前算什么关系?
贺闻礼很了解自家表姐,再结合谢司砚的表情与前后对话,就明白了大半。
谢司砚这张脸长得实在好看。
所以,难道是表姐被男色所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