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勾.引,
失身?
钟书宁呼吸一沉,急忙给贺闻礼打电话,没接,陈最和李垲也没联系上,约莫半个小时前,贺闻礼倒是给她发了条信息。
只是她在跳舞,没看到。
【我在立坤酒店,这里的甜品不错,想要吗?】
练功服都没来得及换,她急忙往外跑,抄着车钥匙,神色匆匆。
嫂子,你干嘛去?贺闻野正坐在客厅地毯上,连着电视打游戏。
有点事。
我陪你。
不用。
天都快黑了,你一个人出去也不安全。
贺闻野算是看出来了,他哥现在是有异性没人性,但凡嫂子出点意外,他哥能活剐了他,所以他穿着睡衣,耷拉着拖鞋就跳上了副驾。
嫂子,有什么事,你可以吩咐我,我去帮你办。
你别看我小,其实我很靠谱的。
青州这地方不大,我都摸得很熟了。
……
贺闻野像只小麻雀,钟书宁听得头疼,看了他一眼,贺闻野!
到!
你可以闭上嘴巴吗?
那语调,倒有点像他哥。
贺闻野乖乖闭嘴,嫂子今天好像特别反常,要通知他哥吗?
只是他给大哥发信息,却一直没收到回复。
**
酒店内
钟肇庆接到陈最的电话,十分意外。
周易学与周柏宇也觉得诧异,跟随夫妇二人赶到休息室时,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住了。
钟明月浑身湿透,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丝质的连衣裙紧贴着身体,妆面花了,眼泪落下时,黑色的睫毛膏刷下两道黑色的泪痕,露出整容未愈的痕迹。
明月!刘慧安吓得脸都白了。
妈——
钟明月从地上摸爬起来,水湿脚滑,没爬起来,竟重重摔了跤。
噗通——一声,砸在地上。
从她屁股上掉出个东西。
这什么玩意儿?陈最皱眉。
李垲:可能……是个假屁股?
明月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刘慧安已经把女儿搂在怀里。
又让钟肇庆脱了外套裹在她身上。
钟明月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贺先生,出什么事了?钟肇庆瞧见女儿这般模样,心疼不已,明月到底做了什么,就算做错事,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您也不能这样对她啊!
你可以雨夜把宁宁赶出家门,我就不行?
贺闻礼目光寒沉,手中还捏着烟,语气冷硬,一身戾色。
钟总,做人别太双标。憾綪箼
他身子斜倚在窗边,半边身影隐在暗处,火星在他指尖明灭。
身体舒展慵懒,眉眼却肃杀冷寂,满目苍凉。
表情晦暗不明,但侵略感却极强。
此时,钟明月才明白,为什么会用水浇她。
这个男人,
在帮钟书宁出气!
还有,什么女孩子男孩子的,钟小姐只要规行矩步,不招惹我,我自然会对她客气,但跑到我跟前,说要陪我玩,又是露腿,又是脱衣服……
故意恶心我!
我有必要对她客气嘛。
他语气很轻,指尖还不停搓揉着烟屁股。
似乎,早已耗尽了耐心。
明月?钟肇庆诧异地看向女儿,他早该察觉她的异样,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爸,你别听他胡说,他是为了帮钟书宁那个贱人撒气,故意作践我!
我都被他害成这样了,您相信他的话?
他和钟书宁是一伙的!
钟肇庆又不是傻子。
钟明月偏要跟着一起来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会出事,只是没想到贺闻礼会这般不留情,但他又得罪不起。
本来找贺闻礼要钱,他还挺硬气的,毕竟钟书宁与钟家的关系摆在这里。
如今却很被动。
他着急上火,一把拽过钟明月,扬手就是一巴掌。
钟明月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地刺痛,浑身血液翻涌,难以置信得看着钟肇庆。
那一刻,她表情扭曲,屈辱又难过。
你干什么啊!刘慧安急忙护住女儿。
我打死这不要脸的东西,早知道是这么个玩意儿,当初就不该认她回来!丢人现眼!钟肇庆这张嘴,刻薄恶毒。
钟明月呼吸急促着,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