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嫂,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姜河立马跳了起来,指责道,难道你是觉得我和大哥会在茶里下毒不成?
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徐茵反问。
刚才你也看到了,所有的茶都是从同一只茶壶里倒出来的,莫非你是觉得我们有那么大的胆子向主家的使者下毒?
姜河冷哼道。
说得没错,毒的确不是他们两个下的。
苏尘点了点头。
不是他们两个?
徐茵一愣,如果不是姜山和姜河下毒,那还能是谁?
苏尘淡定道:嗯,不是他们,因为这么高深的毒,以他们这两个废物的本事是绝对搞不到的。
姜河横眉怒目: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苏尘压根不理会他,而是看向了坐在主座上的那名使者:这位使者,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徐茵更困惑了,听苏尘的意思,难道是这位主家使者下的毒?m.GaИQīИG五.cοΜ
可对方一来有什么机会,二来有什么动机下毒呢?
大厅中的其他人,同样也是满脸困惑。
不好,怎么我的真元提不起来了?
一名北姜府的长老突然叫了起来,这仿佛是一个开端的信号,很快,在场的一部分北姜府的高层,纷纷惊恐的发现,他们的丹田好像被什么封锁了一般,调动不起一丝的真元,浑身也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绵软无力。
一片惊慌骚乱之中,那使者仍然不动如山般端坐在那里,淡淡道:
少年人,你在说什么?本使者怎么听不懂?
难道不是你身边这名黑衣年轻人下的毒?
苏尘道。
徐茵闻言,顿时吃惊,盯着那使者,难以置信的问道:是你们下的毒?为什么帝都主家之人,要对我们下毒?
原因很简单。
苏尘说道,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帝都主家之人,而是冒充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帝都主家使者来访。
冒充的?
徐茵完全没想到苏尘会这么说,顿时愣住。
姜河跳出来大声喝道:苏尘,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污蔑帝都主家来的使者是冒充的!帝都主家使者,地位何等尊崇,哪容你这般血口喷人?
苏尘压根懒得跟姜河多废话,直接拔出沧海剑,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一剑刺向那使者。
顿时,全场大惊失色,姜河更是马上喝道:苏尘,你不要命了,竟敢行刺主家使者!
噗!
沧海剑的剑尖,一下子深深刺进了那使者心口,鲜血喷涌而出。
苏尘收回剑,淡淡道:如果真是帝都主家的使者,又怎么会被我一剑刺伤?
他这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顿时愣住,苏尘说的没错啊,帝都主家的使者实力怎么会如此低微,被苏尘一剑刺伤?
那使者难以置信的捂着汩汩流血的心口,痛呼道:反了,你们竟敢行刺主家使者,来人,来人,包扎!
姜河也是大喝道:苏尘,使者大人实力低又怎样,那也是货真价实的主家使者!你行刺主家使者,还连累我们,该当何罪!
苏尘淡淡道:姜河,没必要装腔作势,这使者到底是不是冒充的,你和姜山难道不是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