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一起把生活用品准备好后,送回了大杂院。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就跟几人打了招呼,先离开了。
回了家,阮乔乔拿着书,复习了一下功课,晚上又心情极好的做了两道拿手菜,对面爷仨沉浸在她的好厨艺中,可别提吃得多香了。
吃完饭后,阮乔乔洗了个澡,就回了房间,拿出之前买回来的布料,把给安安做了大半的衣服收了尾,做好后,给安安留了字条,打算明早给那小屁孩放在床头。
那小子别扭的很,当面给,他估计又得一脸德性,她这做后妈的,可不打算去看那臭小子的脸色。
收拾完,她懒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休息。
傅闻舟从隔壁房间回来,见阮乔乔已经躺下了,他眉梢挑起弧度:哟,这就要睡了?太早了,给你看点好东西。
阮乔乔一脸好奇地坐起身:什么好东西啊。
傅闻舟上衣一脱,站在她面前,桃花眼勾起撩人的弧度,逼近:娇娇不是喜欢看这个吗?看吧,看完出个赏析,是他们好看呀,还是我看好?
阮乔乔看着他长身玉立、宽肩窄腰、结实的肌肉盘在小腹上,自是别提多养眼了。
可他此刻身上的威压太强,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这大哥是吃醋似的跟孙武他们三个较上劲了。
男人可怕的攀比欲啊。
娇娇怎么不说话?到底是谁光着更好看?
她才不会给傅闻舟茶自己的机会,立刻一本正经的道:我最好看。
傅闻舟扬起下巴,那双极其好看的桃花眼微眯,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显得他此刻竟莫名有些少年感在身上,痞帅痞帅的。
是吗?我不信,我要看看。
阮乔乔脸唰的红了:你……耍什么流氓,没看过啊。
看过,也吻过,但还想看。
阮乔乔立刻捂着衣领笑:你真……我开玩笑的。
谁跟你开玩笑了?在外面看别的男人时,眼睛都直了,耳朵都红了,是我没喂饱你?那我改正。
他说着,倾身欺来,将阮乔乔按倒在床上,手去不安分的撩扯她的衣扣。
阮乔乔无语:那我看别人,吃亏的也是别人,又不是我。可你在大马路上被人看了,你才吃亏了好吗?我丈夫吃亏了,那我总得从别处找补回来吧。
从别处找补什么?我还没被你压榨干呢,从我身上失去的,自然得从我身上找,懂?
阮乔乔还想说什么,傅闻舟却将食指比到了她唇边,脸上带着魅惑的性感:嘘,狡辩无效。
阮乔乔不知不觉间,衣衫已经尽开,傅闻舟盯着她身前的雪白,喉结微动,埋头下来——gǎйqíиG五.cōm
酥麻感自心口开始蔓延,直冲大脑。
他在她全身点火,一点一滴,寸无遗漏。
快乐的脑细胞,又开始在脑海里舞蹈了。
她,上,行吧,打不过就加入,。
一夜大放纵,傅闻舟带她解锁了新姿势,换来了她已经在温泉水的浸泡下康复了的腿,再次废掉了。
第二天,她在医院瘸了一上午。
等上完课,她跟周正一起出了医院的办公大楼,往医院外走。
周正看她这一上午了,走路姿势都有些不对劲,疑惑地问:阮同学,你腿怎么了?
能是怎么了?
昨天不小心摔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会一点跌打损伤的推拿手法,要帮你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