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今天在外面晃荡了一天,加上前两天折腾的身上还酸疼着,属实有点累。
刚恍恍惚惚地睡着,就感觉身上有一股冰凉凉的触感袭来,一只大手,将她侧睡的身子扳正,准确无误的压了下来。
她闷哼一声,睁开眼,在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下,对上了傅闻舟的视线。
她正想因为被扰了好梦,发句牢骚,下巴就被傅闻舟轻轻捏住。
他声音很轻:现在,该算今天在县城里的那笔账了。
阮乔乔懵了,账?什么……
话没等说完,嘴巴就被狠狠的堵上了,没溢出口的字眼,也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他来势汹汹,一寸寸的撩拨着她身上的敏感。
说实在的,在不知道他是没结过婚的黄花小伙子之前,她真觉得,这人在床上表现出来的技术太好了,把她折腾的累归累,但体验感良好。
就搭伙过日子而言,能找到一个这么行的男人,她觉得赚到了。
可此刻知道了真相后,她却又觉得,这哥们别是在骗人吧?
他真没结过婚?可他也太会了,所到之处,满是春情,简直所向披靡。
在第二次被他翻腾结束后,阮乔乔疲惫到不行,躺在床上,汗意连连的努力平息着喘息。
还没等平息好呢,耳边傅闻舟染着沙哑的声音传来:我问你,苏迈的钱香,还是我的钱香?
阮乔乔都要被气笑了,这大哥没完了是吧。
阮乔乔,快说话!
行行行,说说说!
你的钱香!
我是谁?
你是傅闻舟。
傅闻舟轻嗤一声:傅闻舟是你的谁?
我男人,行了吧。
傅闻舟心情不错,下了床:行了,我去给你端水,帮你擦洗一下,你睡吧。
他人出了房间后,阮乔乔扶着腰坐起身,一脸无语地看着屋门的方向。
不是啊,这人……怎么像是吃醋了似的?
可他跟自己才认识几天呀,吃得哪门子醋?
有病!
第二天醒来,阮乔乔挪动着愈发沉重的双腿,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傅闻舟正在院子里看书,脸上还染着似有若无的弧度:早啊。
瞧瞧,多像开屏的孔雀。
早,她闷闷的扫了他一眼,费力的弯身要拿铜盆去洗脸。
傅闻舟见状,好心的帮忙拎起铜盆,放在了洗脸架上,还给她倒了水:你这身上还疼?
不然呢?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傅闻舟倚在墙边,懒散一笑:我猜,还是运动量不足。
照你的意思,咱俩还得再进去做几次?
傅闻舟抬手,在她眉心轻戳了一下,半分力气都没用,甚至还有点宠溺的意味:啧啧,谁家好好的新媳妇,天天想着白日宣淫呢?也不怕把你男人榨干?
谁白……
气不活了!
这白天晚上两幅嘴脸的两面三刀,果然是个黄金矿工都挖不出来的神金病!
阮乔乔不稀罕搭理他,低头洗脸,洗完脸,毛巾在脸上一抹,看也不看他,就嘟囔了一句:我去一趟前柳航村,去把我的行李都拿过来。
当然,还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