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安安这话,我瞬间松了一口气。
她讲手机还给我后,又问道:你们找她啊?
对,你知道去哪里能找到她吗?或者,她有给你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吗?
安安点了点头道:有,因为她需要加工的银饰比较复杂,我外公说两天后给她送过去,就留了她的联系方式。
听到这话,我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起来:那……那能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吗?
安安这就带着一丝谨慎,说道:你们是?
她是我未婚妻。我直接开口道。
然后,又将我和戴宁的合照翻出来,给她看。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摇头婉拒道:不好意思啊!顾客的手机号我们不能随便透露的,而且你是她未婚夫的话,你怎么会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呢?
这话一时让我有些回答不上。
陈莎莎突然又帮我说道:因为他们直接有些矛盾,现在得知照片中的女孩就在叶榆市,他今天才从庆城飞过来找她,一路问人才找到你们这里的。
那叫安安的女孩还是一脸犹疑的看着我,说道:哥,真的不好意思,我们确实不能随便透露顾客的信息。
他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你确实要找她,你可以留一个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到时候我给那位姐姐送银饰的时候,我联系你。
我懂她的意思了,确实人家也有自己的规矩,不能坏了这种规矩。
我也没再强迫她给我戴宁的联系方式,点了点头道:好,那大概什么时候?
她昨天下午来的,我爷爷说要两天,差不多也就是明天下午就能做好。
我长吁口气,说道:好吧!那麻烦你了。m.GaИQīИG五.cοΜ
说着,我便把我的手机号留给了他。
希望她明天给戴宁送银饰时,能见到戴宁吧。
离开后,我和陈莎莎又继续骑着小电驴往古城的方向骑行。
现在我也不那么着急了,等着明天安安联系我就行了。
不着急赶路了,我也骑得慢一些了,然后就在这附近找了一个遮阴的地方将小电驴停了下来。
这地方真不错,还有一条小溪,我就坐在这条小溪旁,在我身旁还有两颗盛开的桃花树。
阳光下,这画面美不胜收。
陈莎莎也跟着我停下小电驴,然后拿出背上随手携带的画画工具,对我说:师哥,你就坐那别动,我觉得这幅画面特别美。
我知道她要做什么,也没有拒绝,随她画吧。
而后,她就坐在小溪的对面,又从包里拿出简易的三脚架,将画纸摊开后,开始摆墨起来。
要说,我也画了这么多年的画了,画了这么多的肖像,可还是第一次被人画。
这一瞬间,我的心很静很静,心如止水。
后面就是灵鹫山,旁边不远就是洱河,身边又是一大片绿色的植物和花卉。
这画面,难得一见。
我静静地坐在小溪旁,任由微风拂过脸颊,带来一丝凉意。
阳光透过桃花树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仿佛能驱散心中的焦虑。
陈莎莎专注地画着,偶尔抬头看我一眼,又低头继续勾勒线条。
她的神情认真而温柔,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画笔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溪水潺潺流淌,偶尔有几片桃花瓣随风飘落,轻轻落在水面上,随着水流缓缓漂远。
远处传来几声鸟鸣,清脆悦耳,仿佛在为这宁静的画面增添一丝生机。
不知过了多久,陈莎莎停下了手中的画笔,轻轻舒了一口气。
好了,师哥,你看看怎么样?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低头看向她的画作。
画中的我坐在桃花树下,背景是远处的灵鹫山和洱河,溪水在脚下流淌,桃花瓣随风飘落,整个画面充满了宁静与诗意。
她的笔触细腻,色彩柔和,将这一刻的美好完美地呈现在纸上。
画得真好。我由衷地赞叹道。
陈莎莎吐着舌头说道:没有啦!比起师哥差得很远啊!
我笑道:别这么说,我已经很久没动笔了,说不定还不如你呢。
师哥谦虚了。
我们坐在溪边,聊起了大学时的往事,那些曾经的欢笑与泪水仿佛就在昨天。
她的笑声依旧清脆,眼神依旧明亮,仿佛时光从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太阳渐渐西斜,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金黄色。
我们收拾好东西,骑上小电驴,慢慢往回走。
风从耳边掠过,带着田野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陈莎莎骑在我前面,长发随风飘扬,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回到古城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古城的灯火逐渐亮起,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一回到古城,陈莎莎就对我说道:师哥,你饿了吗?我带你去吃叶榆的特色小吃吧,听说这里的烤乳扇和饵块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