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澜之!
秦姝看到眉目如画,笑意缱绻温柔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谢澜之张开双臂:阿姝,我来接你了。
秦姝脸上露出灿烂笑容,跑着冲到男人的怀里。
她闻着熟悉的冷冽气息涌入鼻尖,欢喜道:我还以为你这个时间在上班。
谢澜之揽着怀中的腰肢,垂眸望着秦姝:是在上班,想要早点见到你,就请了假。
独守空房仅仅两天,他就忍受不了了。
今早天还没亮,他就去了区委办公大楼,把工作早早完成,迫不及待的来接秦姝。
秦姝听谢澜之拐弯抹角的说想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娇媚。
我听说你要成为云圳书记了?田立伟没有为难你吧?
谢澜之:他不敢,就在今天上午,我正式成为云圳一把手。
秦姝眯起双眼笑了,调侃道:恭喜你啊谢书记,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谢澜之深深看了她一眼:何必等日后,今晚就关照你。
算算时间,秦姝已经过了月子期。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短短几个月,谢澜之都素的两眼冒绿光了。
秦姝眸光微颤,娇嗔道:别不正经!
她握着谢澜之的手往外走:听说云圳这两天很热闹,你跟我说说。
谢澜之语气无奈地说:也还好,凯尔.唐纳德把東菱集团给炸了,导致区委办公大楼每天都热闹得跟菜市场一样。
秦姝问:凯尔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他还好吗?
谢澜之沉吟道:不太好,好像瘦了不少。
秦姝轻啧一声:看来得抓紧时间给他治疗了。
区委家属院。
秦姝一进屋,看到堆积在客厅,满屋子光彩夺目的玉石。
她深呼一口气,惊诧地问:好多玉石!这都是谷正平送来的?
谢澜之笑道:不止,里面还有不少闵老板送的,就是闵志华,李魁的表哥。
秦姝满脸疑惑:他送这么多玉石做什么?
谢澜之声调轻缓:自然是巴结我们的小神医,结份善缘,这屋里有三分之一的玉石,是闵老板送来的。
秦姝眉心一跳,估算着闵志华送来的玉石价值,少说有近百万。
这可不是经济繁华的后世。
而是八零年,钱是非常值钱的年代。
秦姝玩笑道:闵老板好大的手笔,不会是把他的玉石店给卖了吧。
谢澜之:不至于,像他们这样的玉石古玩商,都是有家底的,他想讨好你,肯定是放一放血的,我猜是李魁给他出的馊主意。
秦姝回想李魁那张憨厚,傻里傻气,具有欺骗性的脸,心道还真有可能是这个人精的主意。
眼下有现成的玉石,秦姝拿着几块质地不错的玉石,回卧室去吸收了。
她在云圳还有两个病人。
一个凯尔.唐纳德,一个谷正平的儿子,豆豆。
道医可不是针灸、汤药这么简单,需要灵气转换的能量来治病救人。
秦姝有把握治好豆豆,想要完全治愈凯尔.唐纳德,还需要进一步稳固道医能量。
*
翌日。
秦姝早早起床,闲着没事给谢澜之准备早饭。
谢澜之穿着宽松的睡衣下楼,看到穿着同款睡裙,在厨房忙来忙去,仿佛蝴蝶般翩翩起舞的秦姝。
他挑着眉问:怎么起这么早?
有点失眠的秦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怕你饿啊,你有没有被感动到?
谢澜之望进她那双狡黠眼眸,径直走上前,揽着秦姝的后腰拥入怀中。
好感动,只是我现在就饿了——
他充满力量感的腰,往前倾,让秦姝清楚感受,忍饥挨饿的冲动。
……秦姝浑身一僵,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她轻声说:大清早的,你别胡闹。
谢澜之无视手上拿着铲子的秦姝,把正在燃烧的煤气灭了。
他低头凑近秦姝的后颈,深深嗅了几口。
没闹,阿姝,我真的饿了。
话音刚落,谢澜之叼着秦姝后颈上的肉,用牙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碾磨着。
秦姝的腰肢一软。
哐嘡!
手上的铲子,掉落在地上。
谢澜之仿佛真的饿急眼了,大掌摁在秦姝优美的肩胛骨上。
阿姝,抱歉,我忍不了了——
接下来,谢少一顿操作猛如虎,直接就地展开进食。
一大清早的,家属院树枝上的云雀,发出清脆悦耳的叫声,掩盖了透过窗户飘出来的……低吟奏乐。
秦姝的视线在晃,模糊地捕捉到窗外,立在树枝上的云雀。
她紧紧抿着唇,脸色羞红,仿佛在被人注视一般。
谢澜之很喜欢秦姝紧张时的反应。
她一紧张,就会浑身紧绷。
谢澜之停下来,倾身靠近:阿姝,在看什么?
他突然下俯,导致秦姝比较吃力,气息不稳的抱怨。
你、别靠我这么近。
实在是太过了。
这是秦姝出了月子,属于两人的第一次。
谢澜之大清早的又比较冲动,下手也没轻没重的。
平日比较娇气的秦姝,不想被一探到底,只想敷衍了事,快点把人打发了。
谢澜之置若罔闻,对着秦姝的耳朵吹气,声音低哑:知道你辛苦,我也赶时间,下面人来人往的,我们早点结束好不好?
秦姝眸光一颤,声音发紧地问:你想做什么?
听谢澜之难掩兴奋的语气,秦姝直觉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会让自己吃一番苦头。
谢澜之安抚地摸了摸秦姝的后背:不做什么,就是辛苦阿姝别出声。
话音刚落,他强势地堵住秦姝的声音。
接下来,秦姝的视线天旋地转。
唔唔唔——(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