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区委办公大楼。
谢澜之刚结束下午的会议,跟阿木提、李魁等人往办公室走去,眼皮子不受控制地疯狂跳起来。
谢澜之站在原地不动了,阿木提跟着顿足原地,疑惑地看着他。
李魁左右看了看,上前问:书记,您怎么了?
谢澜之摸了摸还在跳的眼皮,眉心紧蹙。
他沉默数秒,淡声说:没事。
就是突然心底有种不妙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李魁信以为真,顺势说:书记,宋天佑大闹拘留所,用自杀来威胁要见您,刘局今天中午来了一趟,说是您有时间就去看看,他们怕宋天佑真死了。
谢澜之神色不悦地问:刘成有没有说,伊藤家族跟美洲区那边的动向?
之前,伊藤家族以合伙人的身份想捞人,宋天佑所在的洲区区长也出面了。
李魁点头:他们都想把宋天佑捞出来,捞不出来就想进行移交。
谢澜之抬脚继续前行,语气没有波澜地说:转告给刘成,人我就不见了,让他们按流程来办,尽快把人给处理了,宋天佑已经是一颗弃子,留着也没多大用。
是——刘成点头问:那我现在就去?
谢澜之推开办公室的房门:去吧,告诉刘成越快越好,省得夜长梦多。
刘成马不停蹄地就去了,阿木提跟着走进办公室。
澜哥,你刚刚怎么了?
谢澜之身体放松地倚在办公椅上,耷拉着眼皮,望着楼下过往的行人。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一听这话,阿木提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咱们最近有没有什么疏忽的事?
谢澜之的第六感非常敏锐,阿木提不得不重视起来。
谢澜之捏了捏鼻梁,疲惫地说:暂时没有头绪。
阿木提站在原地沉默许久,忽然开口:会不会是嫂子?
……谢澜之的手上动作一顿。
他仿佛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很快伸手去够桌上的座机,一通电话打到家属院。
澜之,你找阿姝啊,她不在家,跟童飞出去了……
谢澜之从谢母的口中,得知秦姝的踪迹后,又把电话打到逍遥人间。
*
逍遥人间。
地下休闲区域,走廊最里面的房间内,传来惊悚的鬼哭狼嚎声音。
饶了我吧!我……我说!我都说!
不要!我要死了!!!你放过我,求求你……
伊藤慧子的凄惨哀嚎声,透过门缝传出来。
站在门口守卫的人,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他们审了伊藤慧子几天,都没有把人折腾得这么要死要活。
屋内。
秦姝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笑眯眯地开口:童飞,把她的嘴给我堵住。
是——
已经麻木的童飞,拿起桌上的抹布,同手同脚地走到刑架前,把伊藤慧子的嘴给堵死。
唔唔唔——伊藤慧子疯狂摇头。
她身上不见新的伤口与血迹,身上却扎满了银针。
秦姝拎着一个小药锤,走到伊藤慧子的身前:游戏才刚刚开始,这时候你喊停可不地道,咱们第一次玩,怎么也要玩到天黑,才能显示出你的诚意。
哗啦啦的声响!
室内弥漫出一股尿.骚.味。
众人看向刑架的下方地面,伊藤慧子竟然吓尿了。
她眼神惊恐地盯着秦姝,疯了似地摇头:唔唔唔——
啧啧啧——
秦姝围着伊藤慧子转了一圈,语气充满怜惜。
这才哪到哪,怎么就怕了,你之前的勇气跟胆子呢?
她摇着头,轻叹道:瞧你这小身板瘦的,童飞没给你吃饭吗?你得多吃点,活着我们才能有的玩。
唔唔唔——伊藤慧子哀求地盯着秦姝。
她想要以肢体眼神来表示臣服,秦姝对此视而不见。
秦姝的表情眼神都很无辜,冰冷的双手,却没有停止对伊藤慧子的折磨。
手中的小药锤,随意敲打在伊藤慧子身上,那一根根冰冷的银针。
唔——
唔唔唔——
伊藤慧子脖子扬到极限程度,被堵住的嘴,发出微弱可怜的呜咽。
秦姝觉得这是世上最悦耳的伴奏,在吟唱她大仇得报的快意。
她盈盈美眸里媚态横生,笑容慵懒乖巧又惬意,看起来人畜无害。
童飞等人全程围观,个个面无表情,心底直接吐槽飞了!
——少夫人表面柔弱不堪,实则凶残狠辣,手段更是闻所未闻。
——少夫人这么凶残,大少爷他知道吗?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少夫人比他们更像是混道上的,确定身家背景干净?
笃笃——
房门被人敲响了。
童少,大少爷来电,要找少夫人。
外面传来手下的汇报声。
站在屋里的童飞,双眼一亮,只觉得谢澜之是救世主!
秦姝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眼神锐利地刺向童飞,冷声质问:你通风报信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童飞瞪大双眼,双手快速摇摆起来。
秦姝瞧着他的神态,丢掉手上的小药锤,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擦手。
她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门外,拎着大哥大的手下。
秦姝露出微妙表情,压低声问:一直在通话?
手下双手恭敬地递上手机:没有,大少爷让您回个电话。
秦姝闻言松了口气,接过手机往楼梯口走去,一边拨打谢澜之的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男人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阿姝,你才刚出院,身体还没好利索,不要跟童飞瞎胡闹,要注意身体,这两天降温了,进出要多穿件衣服。
秦姝倚在楼梯口的墙上,听着谢澜之化身唠叨公的叮嘱,没忍住笑了。
知道了,你现在越来越像我妈了。
谢澜之声音戏谑地问:难道不像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