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色厉内荏地低吼:富贵只是个孩子!想跟你媳妇玩游戏!
只想震慑一下的谢澜之,手都往下垂了。
巴婆娘后面的那句话,让谢澜之的怒火噌地涌上心头。
他握着枪的修长白皙手指,缓缓扣动。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
巴傻子的脚下,出现新的弹孔。
啊啊啊!!呜哇——!
巴富贵吓得哇哇乱叫,二百多斤的身体,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他抱着巴婆娘的大腿,一边哭一边命令道:呜呜呜……娘,他欺负我,帮我弄死他!
这是一个傻子能说出来的话?
他凶狠的语气,是经过耳濡目染的习性。
巴婆娘见儿子被吓得不轻,指着谢澜之的鼻子,我要找你们领导!
巴书记见儿子被人欺负,对院子里的汉子们打了个手势,那些人纷纷抄家伙——锋利的柴刀。
谢澜之看在眼底,周身的气质倏地变了,神态散漫地扬眉,薄唇挽起冷意邪笑。
只听他吊儿郎当地笑问巴婆娘:要不要我给你带路?
不等巴婆娘开口,他又道:忘了说,963的领导骆振国,他是我爹。
谢澜之活脱脱的二世祖姿态,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仗势欺人。
秦姝听到男人这话,眼珠子都瞪圆了。
远在京市的谢父,知道唯一的儿子该改名换姓吗?
秦姝想要去看看吕敏是什么表情。
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小梅还在角落里昏迷着。
巴书记听到963最大的领导,竟然是谢澜之的爹,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
他连忙对准备把谢澜之包围的众人挥了挥手。
巴婆娘不干了,闹着要谢澜之给个说法,就算你是领导的儿子,也没这么欺负人的!
谢澜之举起手中的枪,非常帅气地耍了个花式,好似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吊儿郎当地耸了耸肩。
抱歉,一不小心走火了。
不怎么走心的歉意,让巴婆娘的怒意更甚,骂道:放你娘的屁!
谢澜之的眸色冷下来,凝眉嗤笑了声,不咸不淡地开腔。
像你说的玩游戏而已,哪知道他胆子这么小。
他痞里痞气的,半慵懒半压迫的口吻,透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
这是把刚刚巴婆娘的话,原样奉还回去。
巴婆娘气得浑身发抖,蛮不讲理地指控:他多大你多大,你一个大人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
谢澜之故作惊讶,讥讽声调不疾不徐道:我怎么记得你儿子比我大,三十一年前的冬天,巴富贵在腊月三十一的晚上十一点出生的。
他十五就开始娶媳妇了,总共娶了八个,前三个是附近村子的姑娘,后来两个姑娘来路不明,她们都莫名其妙死了,近几年娶了三个下乡知青,除了小梅,也都无一例外死了……
谢澜之说得这么详细,要说没调查过谁信!
巴书记听得心下直哆嗦,当年为了图吉利生辰,他儿子登记的年龄,比实际年龄小一岁,对外宣传的也是虚假年龄。
这件事除了他跟媳妇,没有人知道。
啪——!
巴书记冲到巴婆娘面前,扬起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你这个败家臭娘们,就知道给老子惹祸,看老子不打死你!
没人理会的巴富贵,不理会撕扯扭打在一起的父母,含着泪的眼睛巴巴地盯着秦姝。
媳妇……
巴傻子从地上爬起来,迈着踉跄步伐朝秦姝走去。
媳妇,睡、睡觉,躺床上一起睡!
傻子来到谢澜之、秦姝的面前,擦了一把挂在下巴上的哈喇子。
他用沾染口水的手,动作熟练地拉扯裤腰带。
毫不羞耻的露出了……
谢澜之眼疾手快地捂住秦姝的眼睛。
他眼尾余光看到,巴富贵朝秦姝伸去,做出撕扯衣服的手势。
媳妇,脱、脱衣服,睡……摸……
这要是心思单纯的智力低下人士,也就罢了。
可巴富贵是狼窝里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心思单纯。
谢澜之盯着那只咸猪手,气得脑门青筋直跳,忍无可忍地抬起大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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