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家的。
这就对了,既是你家的,还出现在陈远家院子里,那就是陈远他们家偷的啦!这点不需要再解释!
陈超英晕晕乎乎。
周赶美怎么就给孙薇薇定了罪。
周赶美对李狗儿打了个手势。
去!去公社请人!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咱们村里出了个小偷,咱们陈家村发生这样大的事儿,必须让公社的领导做个见证,把小偷从村里赶出去,送到公安科。
哎!李狗儿!
陈志德急了,他刚才在这看了半天,没他说话的机会。
可这时周赶美要把事情闹大。
还让李狗儿去公社请领导。
等公社的领导回来,陈远要是还没想出办法,恢复清白,事情一旦坐实,陈远一定会丢了公社里的工作。
而且还会被抓走。
可李狗儿撒欢儿就跑。
陈远看着李狗儿的背影,对周赶美笑了笑。
周村长,你既然要定我的罪,也得允许我辩解几句。
周赶美不耐烦。
你想说啥?
超英婶子,当晚你和小偷交过手,你能不能形容一下小偷长什么样?
陈超英有点发懵,脑子晕晕乎乎。
当晚没点灯,我没看清小偷长什么样子,但是那小偷人高马大,力气也不小,我和他搏斗了几下,抓了他一撮头发,还划伤了他的脸,后来他跑了,我追出去不见踪影。
超英婶子,那撮头发还在吗?
在!咋能不在!那贼人的头发,我保存得好好的。
陈超英说着,便从口袋里将那撮头发拿了出来。
这撮头发被陈超英用草绳绑了。
短头发。
很黑。
很粗。
陈远接过那撮头发,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番,又比划在孙薇薇头上。
大家请看,这是陈超英同志和歹人搏斗时、从歹人身上揪下来的头发,大家可以比对一下,和我老婆孙薇薇的头发一样吗?
那能一样吗!
一个长一个短,孙薇薇的头发有点发黄,这可是全黑的头发。
就是啊,明眼人都知道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
周赶美脸色一变。
他刚想说什么,就被陈远打断。
这就证明了孙薇薇并不是小偷,这撮头发,大家应该能看得出来是男人的头发,当晚的小偷是个男人。
是男人啊?
那是男人,就不可能是孙薇薇了呀!
陈志德上前,干咳一声:虽然赃物出现在陈远家中,但是小偷并不是陈远一家人。
陈志德关键时刻的肯定,孙薇薇眼眶都红了。
老村长,你信我们!
有人把赃物扔进来故意冤枉你们!
陈志德对孙薇薇点了点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周赶美。
薇薇,你是啥人,我们心里都有数,婶子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啊。
陈超英看孙薇薇都要哭了,连忙扶着孙薇薇的胳膊,安慰。
这都是啥事,她家丢东西咋能怀疑到孙薇薇头上,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陈远表现得很淡定。
虽然他也心疼孙薇薇,但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要把真正的贼找出来。
超英婶子,当晚你除了抓掉那人一撮头发,还做了什么?
陈超英回想后,对陈远说道。
我还抓伤了他的脸,我很确定!我这指甲缝里还有肉丝呢。
听陈超英这么说,陈远更有信心,对着陈志德和周赶美说道。
既如此,我想我们有更好的办法,找到这个贼。
既然超英婶抓伤了那个贼,还揪下了这一撮头发,我们就通过这样的证据,找真正的小偷。
你要怎么找?
周赶美皱眉。
陈远可真难糊弄,想要冤枉他确实不容易。
陈远转身看向陈志德和徐国强。
老村长,徐会计,我的建议是挨家挨户找,一个一个比对,尤其是这几日闭门不出的人,重点怀疑。
周赶美一听,脸色煞白。
他吞了吞口水,脱口而出。
这可不行!
陈远冲着周赶美冷笑一声。
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