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肇庆嘴角狠狠抽动着,紧盯着贺闻礼,贺先生,您这条件……未免过分了!
这不公平。
过分吗?
贺闻礼低笑着,看了眼还处于震惊中的钟明月,钟小姐,警察来了,你也不必害怕,最多就是关几天,训诫下而已。
不、我不行!钟明月可没想到,贺闻礼会报警。
不就是骚扰了他几句?
至于吗?
这外面那些耍流氓的多了去了,也没见谁被抓啊。
不过贺闻礼既然这么说,就肯定能把她送进去,钟明月自然害怕,恳求父亲,爸,要不你就同意他的条件,放过钟书宁吧!
不可能!钟肇庆态度坚决。
爸,我会被抓的!
钟明月都要急哭了,转头去找母亲。
刘慧安自然明白丈夫的意图,这贺闻礼就是故意的,他既然肯帮那个死丫头出头,肯定可以为她出点钱。
钟家现在太缺钱!
明月,要不你先跟贺先生道个歉?刘慧安试探着开口。
妈?
钟明月虽然蠢,也不至于傻到现在还看不出。
他们不愿意接受贺闻礼的条件。
为了要钱,就算她被抓也无所谓?
虽说是她亲生爸妈,但没有一起生活过,钟明月此时心都凉了。
贺闻礼看在眼里,垂眸,手指不停揉搓着那早已熄灭的烟。
明月,其实没多大的事……刘慧安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
钟明月死死咬着唇,被凉水浸泡的身体,凉得发颤。
身凉,
心更冷!
她之前笑话钟书宁,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变成第二个她。
陈最咋舌:暧,这世上啊,有些父母爱孩子,是无条件的,但有些父母的爱,就不敢苟同了。
钟肇庆夫妇窝火,偏又敢怒不敢言。
这贺闻礼身边,怎么会有这种碎嘴子!
我们家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
此时的钟书宁已经到了酒店,奈何酒店太大,她只能向前台求助,对方也是考虑她跟贺闻礼的特殊关系,这才告知了休息室的位置。
姐,你是来找我哥的?贺闻野紧跟着她,他是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清楚。
钟明月听到脚步声,以为是警察来了。
腿都软了。
急得眼泪哗哗往下掉。
忽然转头看向正悠哉看戏的周柏宇,柏宇哥,你要帮我。
凭什么?周柏宇可不想掺和钟家这堆烂事。
再说了,
阎王要她三更死,谁敢留她到五更。
这贺闻礼摆明想搞她,他哪儿有那么大的面子,让他放人。
钟明月,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流氓罪嘛,最多关几天,又不会掉块肉。周柏宇笑道。
而外面的脚步声……
紊乱,急促!
越来越近!
由于门没关,钟书宁刚一脚踏进去,就听钟明月说了句:我们都发生关系了,你必须对我负责!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一句话,
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连贺闻礼都手指一紧,那点烟屁股,被他彻底揉烂。
陈最咋舌:
这周少,还真是不挑食,这种都下得去口!
简直是饥不择食啊!
柏宇?周易学傻了眼,怔怔看向自己儿子。
原本他就是在吃瓜,怎么还吃到自己头上了!
钟明月,你特么别胡说!当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到他身上时,周柏宇急忙辩解,你是不是疯了,你自己勾.引贺先生不成,又扯到我身上,你要脸吗?
哦,差点忘了,你就是不要脸!
你嘴上说厌恶钟书宁,却处处模仿她,学人精!
你闭嘴!我没有模仿她。钟明月心思被戳破,又急又恼,尤其是余光瞥见钟书宁出现。
她穿着练功服,白色宽松长裤,粉色上衣,白皙的脸上,素得一点妆面都看不到。
却又清又雅。
甚至比化了妆时更好看。
宁宁?贺闻礼皱眉,你怎么来了?
钟书宁没想到场面这么乱,看了眼陈最,又观察了下屋内的情况,最后还是把目光定格在了钟明月身上,她此时太过狼狈,随后……
又看了眼周柏宇。
他俩,
睡过?
这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