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铎低声说: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让我来亲口告诉你。
霍先生……当真是好心思,好谋算。
沈曼看向萧铎,说道:看来你这位知己,是好心想让你我重归于好。
这么说来,我要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他。
此时,厨房的锅开了,萧铎摸了摸沈曼的头,说道:先在客厅等等我,等我煮好面再告诉你。
反正也等了这么久,不在乎这几分钟,你快点。
好。
萧铎走到了厨房,熟练的给沈曼下面,沈曼在客厅看着厨房里萧铎的身影,托着腮说:我要加蛋。
好。
看看冰箱里有没有牛排。
好。
萧铎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宠溺,沈曼说道:谁要是有幸嫁给萧爷,那一定是修了三生的功德。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
当然是夸我。
萧铎关了火,将面放在了沈曼的面前:牛排是冻的,我让人去买了新鲜的,一会儿送过来,
沈曼看着桌子上的面条,说: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等你吃完。
为什么?
沈曼的一口面已经下了肚,萧铎却一脸认真的说:我怕你知道之后,就没心思吃饭了。
闻言,沈曼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说道:那个凶手,我认识吗?
在萧铎沉默的那一秒里,沈曼的心口疼了一下:那个人……是谁?
萧铎沉声说道:那个人,是沈见山。
沈见山这三个名字仿佛扎在了沈曼的心口。
她想过任何人,却没有想到是沈二伯。
为什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今天。
当知道是今天的时候,沈曼一怔:这么说,霍云涟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我们都是今天才知道的消息,霍云涟比我早不了多少,而且当年害死你父母的凶手,虽然是沈见山,但是背后仍有推手,那个人的身份我们调查不出,在这种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的情况下,我只能做第二手准备。
二伯为什么要害我爸爸?是因为那些赌债?
赌债早就已经有了,我们怀疑,当初让你二伯欠下赌债的那些人,应该是一个庞大的组织,那些人撼动不了你父亲,就只能够从当年碌碌无为的沈见山入手,利用沈见山,害死你父亲。
这几年在二伯的带领之下,沈家一直都在走下坡路,难道对方的目的,是想要整垮沈家?
仔细想一想,当初沈家的落魄就是从沈二伯开始,沈二伯一个人所欠下的赌债,几乎搭进去了整个沈家的家业。
而背后这个组织仅仅用了几年的时间就吞并了沈家的百年家业,这手段实在是让人觉得恐怖骇人。んΤTρs://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现在有的证据,只不过是沈见山当年买通了一个叫做刘春阳的司机在规定路段酒驾撞车,当初刘春阳已经和你的父母当场死亡,所以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对方收受了贿赂。
更何况,怎么会有人想到有人会被收买而甘愿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这未免太不值当了。
霍云涟的人找到了刘春阳的直系亲属,是他身患白血病的儿子,当年因为缺少手术费,所以刘春阳收了沈见山的贿赂,当时是一笔救命钱,所以刘春阳不得不答应。
沈曼沉默了片刻,随后说道:当年,就没有人调查到这一层吗?
当初被定性为意外,谁也没有怀疑到沈见山的头上。
当年的兄友弟恭,如今看来倒是可笑至极。
也难怪没有人怀疑到沈二伯的头上,毕竟当年沈家没有和任何人结仇,更不存在什么商业上的争锋相对,那一次的车祸,在外人眼里只是单纯的酒驾意外,再加上当初父亲死了,是沈二伯接管沈家,更不会再去深入调查这起案件。
此刻沈曼看着眼前的这碗面,果然已经没有了什么胃口。
明天我要去见他一面,向他要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