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去到前厅,我稍后就到。
崔氏有了靠山,道:好,娘等着你来给娘做主。
陆倦路过纪家的几个人,略一点头,未多说话,就进了屋中。
看背影,还是四平八稳的,但脚步已经凌乱,大跨步上了三层的台阶。
纪青梧道:爹,娘,夜里寒露重,我们还是先去前厅等着。
纪家的三口人和和乐乐地先走了。
崔氏虽被绑了很久,但也不至于走不了路,她故意拿乔,装作病恹恹的模样,等着轿子来抬她过去。
众人在前厅聚齐,各坐在两边。
崔氏和冯霜都瞪着纪青梧,眼睛和侯府门口的石狮子瞪得一般大。
等了有小半个时辰,陆倦才过来。
纪青梧的目光划向他的左肩,深蓝色的官服有了一大片水渍。
而后与陆倦四目相对,纪青梧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陆倦自知理亏,调转了视线,咳嗽一声。
他道:我们先说第一件事,青容生产,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多谢岳父岳母来主持大局。
听他开口就是感谢,崔氏不满地道:子攸,你这话说的,我在宁华堂守着一天一夜,我的功劳也不小。
乔氏道:守着不让青容去医馆?守着不让人去通风报信?
冯霜道:纪夫人,您这话说得就让我们伤心了,青容怀孕,侯府上下都是紧着她来的,生产的时候,我专门请来有几十年经验的大夫,可没有慢待过她......
纪青梧抬眸看冯霜,目光凉丝丝的,看得冯霜浑身一抖。
原来那个老古董是她找过来的。
这回不等乔氏说话,纪青梧就转头道:陆大人,你怎么看?
与其做这些无畏的争论,还不如直接和能解决此事的人对话。
陆倦听出她称呼的变化,从亲亲热热的大姐夫,变成了冷冰冰的陆大人。
他知道,纪青梧定还是因为青容的事,对他有意见。
陆倦没有停顿地道:此事,是我母亲和二嫂做的不对。
纪青梧点头道:陆大人,要是真出了事,你回到家,可就是一尸两命,对这两个始作俑者,是不是要有所惩戒?
崔氏着急了,道:可纪青容没有出事,你这只是假设,自古以来,生孩子就是危险之事,你不能都怪在我的头上。
纪青梧仍旧直视着陆倦,问道:陆大人,该惩戒,还是不该呢?
陆倦冷静地道:这就是第二件事了,我母亲和二嫂身上的伤......
冯霜立刻起身走到厅中间跪下,委屈地道:请世子,婆母给我做主,我这身上的伤,可都是纪五打的。
崔氏也跟着道:子攸,我身上的伤,也是纪五做的!是纪五带着人,把我们都捆起来的。
说着,还哭出了声。
众人视线聚集在纪青梧的身上。
这回,她一滴泪,一点委屈的神色都没有露出,不再像以往,装着柔弱姿态。
她坦然地道:没错,是我。
崔氏和冯霜齐声道:她承认了!
乔氏和纪伯连都惊异地看着自家小五。
看看,把小兔儿似的好孩子,都给逼成什么样子了。
陆倦也发觉了纪青梧的变化,眼神变了变,道:五妹,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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