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喜小朋友,我能进去帮你拿下花洒吗?傅延修担心喜喜拿不到花洒,但又不敢进去,只好站在门边很有礼貌地问道。
好吧,可以。喜喜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花洒,凭她的身高确实是拿不到的,只得点头答应了。
于是,傅延修走进去取下了墙壁上挂着的花洒搁放在水龙头上,确定她能够得着,然后又检查了下花洒开关和头顶的大花洒圈后,问道:喜喜,要不要叔叔帮你脱衣服?
不要,请你立即出去照顾我妈咪,不准分心。喜喜立即义正辞严地拒绝。
哼,真当她是废物么,她早就自已洗澡了的!
好吧。傅延修见喜喜拒绝得干脆,只得答应了,事实上他也从没照顾过孩子,一时也不知要帮她做些什么,反倒有些手忙脚乱的,最后在喜喜的注视下,走了出去。
喜喜看他出去后立即反锁上了卫生间的门,熟练地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开关,开始冲起澡来。
这些都是熟门熟路,根本难不倒她。
这边,傅延修出来后站在门边,耳朵贴着门板,听到里面有哗哗的水流声后才放了心。
病床上,林晚昏昏欲睡的。
傅延修出来照顾她吃完了药,一会儿后药效上来后林晚沉睡了过去。
傅延修看到喜喜还没出来,有些急了。
毕竟才四岁的小女孩,能自已单独洗澡么,不会在里面摔跤了吧!
这样一想,他走了过去,敲了下门,问道:
喜喜,你洗好了吗?
里面没有声音。
他真的急了。
喜喜,你在干嘛呢?他又继续问道,想伸手推门,又怕喜喜会生气,毕竟这小女孩儿自我领地意识挺强的,他不敢得罪她。
这次,倒是传来了喜喜奶声奶气的声音:你好烦耶,为什么照顾我妈咪那么不专心呢?老是过来问我干嘛呀?
一会儿后,喜喜走过来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小家伙穿着顺滑柔软的睡裙,刚洗完的柔软头发用个酷狗帽帽包着,小脸白里透红,又萌又软,一双小手提着个小袋子,白嫩的小脚吸着卡通版拖鞋,可爱到爆。
对不起,喜喜,叔叔担心你摔倒。傅延修满脸的关心。
喜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落在傅延修的脸上,嗯,还行吧,至少自家爹地对自已还知道关心了!
她唇角微微翘了下,提了提手中的袋子道:我快去照顾我妈咪吧,我要洗衣服了。
傅延修这下破防了:你还这么小,怎么能洗衣服呢,叔叔帮你洗吧!
哼。喜喜一听,不屑地哼了声,你还不一定有我会呢,我早就会洗衣服了啦,都说了让你去照顾我妈咪了,还老在这里打扰我。
她一双大眼睛瞪着傅延修,好似在说,你怎么这么婆妈呢,还像不像个男人了!
傅延修抽了下唇角,只得无奈地道:那好吧,我去看你妈咪了,你要是有需要叔叔帮忙的就喊我哈。
好的,我知道了。喜喜答了声,走到面盆旁,将手里的衣服全部倒了进去。
傅延修不放心,躲在墙壁边探头过来瞧着。
只见喜喜搬了张小矮凳过来,站了上去,然后打开水龙头,将洗衣液倒了些进去熟练地搅匀泡好。
傅延修后知后觉,这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喜喜早已经将病房里的一张小矮凳搬了进去。
看来小家伙早就知道自已要干什么了,真是很不错,眼里有活!
这时,喜喜已经开始熟练地搓洗衣服了,看得出,她真的挺能的!
傅延修唇角翘了下,不得不说林晚在教育孩子方面还是很出色的。
他放了心,也就不再管她了,回到病床边陪着林晚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
叔叔,你能帮我挂下衣服吗?喜喜走了出来,先看了看妈咪,看林晚已经睡着了,就小小声对傅延修问道。
好。傅延修唇角微勾,小家伙鼻尖上有水滴,不知是汗液还是水珠,他拿纸巾轻轻替她擦拭掉了,然后欣然站起来,跟着她朝卫生间走去,边走边表扬道,喜喜真棒。
谢谢。喜喜被爹地表扬,十分开心。
卫生间里,喜喜的小衣服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了,也拧干了,放在盆子里,就只等着挂到淋浴杆上了。
他们一进来,喜喜就踏上矮凳子开始拿衣架挂衣服。
喜喜,你真的好棒哟,这么会做家务。看着小家伙手指灵活地将衣服挂在衣架上然后递给他挂到旁边的淋浴杆上,他由衷地赞叹。
喜喜的小脸红了红,不过仍然紧绷着,酷酷的:哼,不要以为你表扬了我,我就会原谅你了,告诉你吧,你对我妈咪不好,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要监督你,看你是不是真的会改好。
傅延修愣是摸了下鼻子。
这辈子他辜负了林晚,是他的错,连小朋友都在嫌弃他,是他活该。
好,叔叔愿意接受喜喜的任何监督。他谦虚地答。んΤTρs://ωωω.gǎйqíиG五.cō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