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湘欢一怔,她的确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当初魏翊已经从哥哥的手中把母亲给救回来了,然后她却逃走......
思及此,沈湘欢整个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了。
是不是因为本王问得太突然了,所以沈大小姐还没有想好要如何敷衍本王?
我真的是害怕,当初我嫁给江御林,闹出了好多的事情,而且你位高权重,我哪里配得上你,只怕父亲和母亲反对得越发厉害,我不想要父亲和母亲伤心,只能一味逃离了。
我真的就是害怕而已。
害怕?魏翊重复她的这句话,若真的只是害怕,本王也不会责备于你,可若你心中有了旁人呢?
我真的没有旁人。沈湘欢苦口婆心,我对慕景序和哥哥,一个是朋友之谊,一个是长兄之义,根本没有别的情愫。
那江家的人呢?魏翊又问。
知道吗,这一次江御林在刑部揭露江家所有人的过错,独独保全了你。
看来他对你还是情根深种。说到情根深种四个字,魏翊的脸色用讳莫如深也不为过。
沈湘欢却在这个时候展露出厌恶的神情,你不要跟我提他了,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厌恶恶心。
可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忍不住在想,魏翊会不会也厌恶她,觉得她恶心啊?
毕竟她在与他的情意之间辗转来回,反反复复?
思及此,沈湘欢的思绪顿住。
她的目光欲言又止看向魏翊,他应当是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唇边的笑意令人觉得意味深长。
我...我没有对他情根深种,你不要误会我,乱给我扣帽子。
你既都对我诸多怀疑,我为何不能对你有所疑虑?
这的确是真话,沈湘欢又把声音给噎了回去。
觉得本王对你太苛责了?
静思己过的这些时日,她变得沉默了不少。
沈湘欢摇头又点头,之前是我不好,你怀疑我,斥责我,都是应当的。
看来,你的确是识时务了一些。gǎйqíиG五.cōm
魏翊...她又开始可怜兮兮叫他的名字。
我知道哥哥做了很多错事,但你能不能...
男人的目光骤然凛了起来。
沈湘欢知道不能够接着再说了,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我真的求你了,你能不能让哥哥,给哥哥一条活路?
魏翊当真是给了她无穷无尽的耐心,若是旁人这样不知好歹,得寸进尺,早就被她给丢出去了。
如今他却也只是冷笑道,看来,你还是选择沈长询了?
我...他虽然与我没有血亲关系,可到底是护了我许多年的兄长,我对他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意,只当成家人。
所以呢?魏翊看起来柴米油盐不进,这句话的意思也不大好。
可沈湘欢还是顺着他往下了,你就不能放过我的哥哥么?
湘湘...他看着她多说几句,便着急得略显红润的面庞,看在你的情面之上,本王已经忍耐了沈长询许久,你只顾及沈家情面,怜惜长兄,但可曾想过,你这位好哥哥是如何得寸进尺的?
沈湘欢愣住,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看你的样子还不知道吧?
沈湘欢的确是不知道,她兜兜转转,似乎一直陷于情爱,后也没有心思留意朝政上面的事情,只知道沈长询因为对她有情,做了很多的错事。
但这些错到底可以挽回,如今他锒铛入狱,想必也悔改了吧?
所以沈湘欢求着魏翊,希望他能够高抬贵手,放过沈家,放过沈长询。
她这一次是真的认了,会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哪里也不去。
可似乎因为她上一次的任性妄为,不论说些什么,魏翊都已经不相信她了。
尤其是哥哥,魏翊似乎不打算放过他。
哥哥本来就有错,若是魏翊捏着他的错不放,那还有谁能够捞哥哥一把?
如今连父亲都受到了牵连,沈湘欢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下榻梳妆。魏翊忽而起身朝着她伸手,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给拽过来了。
沈湘欢,......
说是拽,却也不是拽,就是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给拉下来了而已。
虽然月份不大,除却了外衫,沈湘欢的小腹还是比较明显的。
约莫是因为她之前的腰肢过于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细了。
所以月份不大也会明显。
许久都不曾碰触,魏翊捏着她手腕的时候,她的睫羽不可避免闪了闪,就连神色也不自然起来。
魏翊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却没有多说什么。
沈湘欢也没有挣扎,看样子已经是在适应他的触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