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疼,疼!
窦雁翎脸被摁在桌面,娇嫩的皮肤被坚硬桌面摩擦,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和折磨?
小时候害怕吃苦,她连武道修炼都坚持不住。
长大后更是锦衣玉食,几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差擦屁股也让人来伺候了。
因此陈小凡手稍微一使劲,她再也没有先前的傲气,哭哭啼啼地求饶。
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九玄门的消息?
陈小凡不为所动,依然摁着窦雁翎的脖子。
我不知道,我从曹承泽那里打听消息,故意引诱你过来交易的……你轻点……
窦雁翎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陈小凡见她神情不似作伪,不禁皱了皱眉:强买我的金钱剑,是你的主意,还是你们窦家的主意?
如果是窦雁翎的主意,那只能说这女子胸小无脑。
如果是窦家授意做的,那就意味着省城第一大家族在挑衅监察司司长。
我的主意又怎么样?我们窦家的主意又怎么样?窦雁翎不服气的道。
你的主意我灭你,你们的窦家的主意,我灭你们窦家。陈小凡淡淡道。
他并没有大吼大叫,偏偏说出来的每个字,仿佛从千年冰窖里捞出来,带着令人浑身战栗的寒意。
是我想买你的金钱剑,送给我姐姐用。窦雁翎声音越说越小,心里充满了深深的羞辱。
窦雁翎毫不怀疑,若真是窦家在背后唆使,陈小凡定会上门讨一个说法。
或者直接将对崔家那样?
敢开口用钱买我金钱剑,我以为你脸皮多厚呢,原来就这?
陈小凡奚落了一句,拿开窦雁翎脖子上的手。HtΤΡs://m.GaИQīИG五.cοΜ
她白嫩的脖子多了几个红指印,脸颊被压得又红又肿,看上去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你敢动这样对待本小姐,我告诉你你完了!
窦雁翎揉着犯疼的脸,目光怨毒地瞪着陈小凡。
她何曾受到过这种对待?
传出去她的脸都丢光了!
随便你,金钱剑还给我。
陈小凡不想再扯皮,伸手朝她索要金钱剑。
他留下杨辰月独守空房,以为过来能获得九玄门线索,没想到被这女人恶心一把。
这种大家族娇生惯养的女人简直恶臭无比。
不就是一把破剑……
窦雁翎满不在乎的说着,却突然一闪身跑下楼梯,大声喊道:快来人,这里有人要黑吃黑,把他拿下!
陈小凡没想到窦雁翎玩这一出,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他念在窦雁翎年龄小不懂事,原本打算不计较今晚的事,没想到她三番五次玩火。
呵呵,既然你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陈小凡背着手走下楼梯。
只见原本空旷的赌场内,聚集了二三十号黑衣壮汉。
为首的是个独眼中年男人,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但体内却蕴藏着恐怖的气血之力。
陈小凡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个半步宗师高手。
而窦雁翎抱着金钱剑,站在独眼身边得意扬扬望着自己。
二小姐,就是他要黑吃黑?
独眼用仅剩的右眼盯着陈小凡,目光冰冷暴虐。
没错!
窦雁翎幸灾乐祸道:陈小凡,独眼龙是皇冠号的船长,你敢在这里捣乱死定了!
在她看来,陈小凡失去金钱剑这个依仗,无异于砧板上的鱼肉,随便就能被她拿捏。
是吗?陈小凡缓缓朝他们走去。
小子,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按照二小姐说的做,否则今晚你走不出去!
独眼龙舔了舔肥厚的嘴唇。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标志性的动作代表他要见血了。
我也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把我的金钱剑还过来,再给我五个亿补偿,否则我把你们和这艘破船一块沉了!
陈小凡停下脚步开始挽袖子,脸上始终风轻云淡。
仿佛在吃饭喝水一样随便。
此话一出,大厅内的赌客瞬间来了精神。
这可比赌博刺激多了!
多少年都没见过有人敢在皇冠号上撒野了。
这家伙还真是个扫把星,走到哪里都能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