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以为就你能打开水牢?陈小凡轻笑道。
废话!玻璃水牢的玻璃,采用特制的防弹玻璃制成,光厚度就超过了七厘米,你拿头来打开?
风七爷一副胜券在握道:当然了,除非你用坦克来轰炸,否则你用刀枪一辈子也打不开!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陈小凡一脸淡漠道:今晚让你看看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好!很好!
风七爷怒极反笑道:再有十分钟,水就会灌满!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怎么破开这玻璃水牢!
睁大你的狗眼!
陈小凡走到玻璃水牢前,伸出手掌缓缓贴在玻璃上。
风七爷像是看到了笑话,眼神露出浓浓的嘲讽。gǎйqíиG五.cōm
刀疤脸更是大声讥笑道:范大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这可是七爷特制的防弹玻璃,你以为自己是个准武者,就能用蛮力把它推碎?可笑!
唉!
赌客们纷纷惋惜地摇头,他们虽然看不惯刀疤脸,但也知道他说的句句属实。
这种特殊的防弹玻璃,普通刀枪根本无法撼动,想要救那两个女人,恐怕只能对风七爷低头……
喀嚓!
下一秒,一声微弱的爆裂响起。
赌客们正在窃窃私语,加上玻璃房内水流声过大,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样。
陈小凡聚精会神运转真气,不停冲击着面前地玻璃。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左掌呈现莹白色,而右掌却泛起赤红色。
一冷一热两种色调,竟然同时出现在陈小凡左右手上。
与此同时,玻璃房也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
左半边似乎被莹白色浸染,连同里面的水都结了冰渣,右半边则是冒出一缕缕热气,像是被大火烧开了一样。
萱姨和杨春桃大吃一惊,赶紧走到玻璃房正中央,只有这里的水温还算正常。
咦,玻璃怎么变颜色了?难道是感光变色材料?这时赌客们发现异样,盯着玻璃房指指点点。
这种半红半白的奇观,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
好像不太对劲!包厢内风七爷皱了皱眉头,心里掠过一抹不祥的预感。
区区一个准武者,怎么能闹出这么大动静?
七爷,范大成好像在用气血之力震动玻璃。旁边的丧乾惊疑不定道。
气血之力?你能用气血之力震碎吗?风七爷眼神凝重道。
丧乾是不折不扣的武者,据说这辈子还有望宗师。
我……丧乾脸色有些尴尬,突然瞪大眼睛道:七爷,快看!玻璃房好像裂开!
风七爷霍地转头看去,只见玻璃房上赤红色和莹白色交织在一起,一道道蛛网般的裂纹朝四周蔓延。
不好!
风七爷瞬间脸色大变,猛地拍在增大水流的按钮。
一股湍急的水流从玻璃房底部涌出。
原本只到萱姨和杨春桃大腿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到了她们腰部,而且还在快速朝她们的胸口淹去。
玻璃房内的氧气急剧减少,萱姨和杨春桃大口大口喘气,脸上泛起一层不正常的苍白。
陈小凡咬紧牙关催动丹田,赤火真气和黑水真气疯狂涌出。
喀嚓!喀嚓!喀嚓!
随着几道清脆的爆裂声,厚实的防弹玻璃布满裂纹。
此时正好玻璃房内水压增加,不堪重负的玻璃房瞬间碎裂,只听哗啦一声,玻璃渣混着水朝四周涌去,将周围的赌客浇了透心凉。
小凡!
萱姨和杨春桃趔趄一下,奋不顾身地冲向陈小凡。
杨春桃率先扑进陈小凡话里,萱姨顿时停下了脚步,眼神里掠过一抹失落。
别哭了,本来就一身水,再哭就把这里给淹了。陈小凡调侃了一句,惹得杨春桃哭得更凶了。
我不管!她紧紧搂住陈小凡脖子,胸前的丰满都挤变形了,生怕一松手陈小凡就会消失。
原本杨春桃都已经绝望了,没想到陈小凡从天而降,像一个盖世英雄拯救了自己。
萱姨!陈小凡望着萱姨,突然伸手将她搂紧怀里。
杨春桃怔了一下,随即朝旁边挪了挪,给萱姨腾出半边胸膛。
萱姨脸颊顿时羞红了,她挣扎着要从陈小凡怀里出来,却发现对方的手臂像是钢箍一样,霸道得让她动弹不得。
陈小凡笑吟吟道:你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想被其他男人占便宜?
萱姨闻言顿时不动了,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焦急地说道:小凡,你不该来的,风七爷身边的丧乾是武者!
陈小凡低头,望着萱姨妩媚的脸庞,坏笑道:如果我被丧乾打死了,你会不会帮我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