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啊,丢不丢人,一个大男人,出息了你!
快滚吧,别丢人现眼的。
妈的,我要是这个女的,砍死他的心思都有了。
会所里还有不少客人,都围出来看热闹,听完事情经过后,纷纷指指点点的骂道。
冯姓男子脸上挂不住了,扭头就要走。
张开阳却不乐意,拦着去路道:草泥马的,闹完事儿就要走?气氛都被你破坏完了,心情都坏了,这笔账怎么算?
你想怎么算?画个道出来吧。
哟,还挺上道啊,行,那我....
张开阳正要说条件,却被雄哥拉住了,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张开阳脸色微变,犹豫了一下,松开对方道:算了,以后别这样了,换成别人,我肯定要扒他一层皮!
男子什么都没说,眼神怨恨的扫了一眼我们,随后气冲冲的跑下楼了。
这人什么来头?
冯莱莱。
我想起来了,问道:钮吞他小舅子?
雄哥点点头道:嗯,不过钮吞对他这个小舅子不太在意,他姐都是第四个老婆了,平时没什么地位。
我皱眉道:没什么地位也不行啊,万一钮吞对他姐还有感情呢?这事儿弄的,本来我们进军医药市场钮吞就对我们虎视眈眈的,这下闹不好,彻底翻脸了。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张开阳一脸无辜:那咋办?我追上去跟他道个歉?
道个屁!
我瞥了他一眼,无语道:邹阳,你带两个人跟上去看看,这小子不是有个赌场吗?如果他搞事情的话,提前打个电话回来。
是,老板。
邹阳点点头,带着两个小弟下去了。
妈的,这整的啥事儿啊,那我还干不干啊?张开阳斜眼问道。
我笑骂道:你自己看着办!
算了,钱都花了,不干太亏了。来来来,你叫维尼是吧?进房间,今晚咋的我也得赚回本。
张开阳还真没当回事,拉着维尼就带上了房间门。
我和雄哥下楼,等了半小时后,邹阳带人回来了。
怎么样?我问道。
邹阳说道:那小子怂得很,回去就在场子里喝闷酒了,还找了一堆白妞儿。
那应该没啥事儿了,行吧,看他们应该是要在这儿住下了,我先走,怎么样雄哥?真不玩玩?
算了吧,我要早睡,养生。
呵呵,那挺好。
我让邹阳拿卡去前台把账付了,然后和雄哥一起离开了娱乐会所。
至于张开阳他们,随便他们玩,不惹事儿就好了。
而就在邹阳离开一个多小时后,场子里的冯莱莱心情无比郁闷,他把客人都赶走了,只留下一批兔女郎陪自己喝酒。
等喝到深夜,冯莱莱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他其实对维尼并没有什么感情,同一个女人,哪怕再漂亮,玩久了也会腻,只是今天刚好碰到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他心里有点儿不痛快而已。
发泄完也就没事了。
一回到家,冯莱莱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房门都没有关,很快进入梦乡。
咔擦!
迷迷糊糊的,冯莱莱感觉到有人在开门,但他脑袋很重,根本不想动。
片刻后,两个黑影摸了进来,其中一个一拳头就砸在了冯莱莱的脸上。
我草泥马!
冯莱莱被痛醒了,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的就要还手。
啪!
但就在这时,房间的灯亮了,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穿着皮衣的男人,端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的脑袋,露出笑容道:冯公子,又见面了,我是来送你归西的。
不是,哥们,咱们俩不认识吧?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杀我啊?冯莱莱瞬间慌神了。
你说呢?刚刚见过面,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皮衣男冷笑了一声,就要动手。
这时,他旁边的男子却伸手拦了一下,低声道:别用家伙,开枪会把人引来,还是我来吧!
扑哧!
男子说着,毫不犹豫的从腰里掏出一把尼泊尔军刀照着冯莱莱的肚子就捅了上去。
鲜血如注,冯莱莱刚要发出惨叫,就被对方捂住了嘴巴。
不是,我姐夫是....
冯莱莱不甘心的发出声音。
扑哧!
又是一刀。
瞬间,冯莱莱瞪大了眼睛,露出了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