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达玛舒服的趴在炕桌上直眯眼:果然有个贴心人就是不一样哈~我自己来搞这个大工程怎么都摆不好尾巴,差点就给尾巴掰折了,张启灵,礼尚往来我帮你抛光黑金古刀怎么样?
不用。张启灵手下抛光的动作虽然没停,但嘴上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巴达玛。
巴达玛从不用刀,用保养尾巴的程序保养黑金古刀给整坏了哭的可是自己。
张启灵突然停下抛光尾巴的动作盯着门口:有人。
巴达玛!三叔让我……大声呼喊巴达玛名字热情推开门的无邪整个人瞬间石化,随后就跟个烧开的水壶似的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啊啊啊!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三叔叫我来喊你们吃饭!
巴达玛只穿了衬衫,脚还被那个像闷油瓶子似的小哥捧在手里,真是看不出来,他们居然玩这么花!
无邪坐在桌子边将脑袋埋在饭碗里疯狂刨饭,他脸现在红得像个番茄似的可不敢抬头,抬头三叔肯定要问是怎么回事了!
他大爷的,都怪大学宿舍里那几个儿子,跟他们胡闹惯了,无邪啊无邪,你要记住以后男生的门也不可以随便开!
但他是奉命去找人的,现在人没找回来自己还一副见鬼的模样,无三省于情于理都要问一句的。
于是他喝了口酒问无邪:大侄子,不是叫你去喊人嘛,怎么就自己回来了?
无邪将嘴里的饭吞进肚里含糊回答:巴达玛还不饿。
你小子光扒饭不夹菜是不是心里有鬼?无三省眯眼打量无邪:不会是闯祸了吧?
无邪直接将碗放下了:冤枉啊三叔,这可不是我的错!
潘子疑惑道:小三爷你脸怎么那么红啊?
不会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洗太久感冒了吧?我就说那水温度不高,你非在里头磨洋工。无三省伸手将剩下的半杯酒放到无邪面前:来,大侄子,喝口睡一觉发发汗你明早保管好。
无邪拍了拍自己的脸,热量已经降下去了一点应该没刚才那么红了:三叔,我才没感冒。
想到刚才看见的刺激画面,无邪仰头一口闷了那半杯酒。
大奎为无邪叫好:好!小三爷跟三爷当年一样豪迈!
咋滴,我现在就不豪迈了?
无三省扫了眼大奎没说话,而是重新拿杯子倒满了酒一口闷了。
那杯子虽然只有食指长,但倒满了也有不少酒。
看无三省一口就闷了,潘子忍不住劝他:三爷,小酌怡情……
无三省没说话,他又满上了一杯,不过这次没一口闷了。
见劝住了,潘子松了口气的同时瞪了眼大奎:就你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