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亏她学过舞蹈,身上的柔韧性远超一般人,否则还真不一定能躲进这个隔层橱柜里。
天啊!
杨沫惊恐的看着垃圾桶里的无头的猫尸,血渍呼啦的样子,看着非常的恶心让人毛骨悚然。
呕!
杨沫忍不住的趴在橱窗前干呕了几下,随后摸了摸头上的血迹,恶心的急忙来到走廊另一边的厕所里,将血迹擦干净。
想起了刚才两人聊天的话,杨沫心中一惊,谁能想到,周政才竟然为了讨好帝都周家的二房族长,竟然要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
不行,要赶紧把消息告诉周老爷子。
收拾干净后,他急匆匆地来到顶楼的病房中。
雪姨,老爷子怎么样了?
杨沫走进房间,看到房间里此时只有雪姨坐在周老爷子的床边,红着眼睛低声说着什么。
听到开门声,雪姨急忙转过头,掩饰地把脸擦了擦。
杨沫,你怎么来了,慌张个什么样子?
杨沫紧张地问道:老爷子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怎么没有叫医生。
雪姨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叫医生没用,老爷子这是被气的,气这些不孝子不懂事儿,我一直劝他看开点,儿孙自有儿孙福,为什么老是要执着这件事儿呢。
雪姨,你不知道,刚才我在屋外,听到了……憾凊箼
听到了什么?
这时候,周政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杨沫吓得顿时一惊,到嘴边的话,直接被噎住了。
你来做什么?
雪姨瞪了她一眼喝道:这里还有什么值得周少您的关心吗,拍卖会进行得如此盛况,你不下去跟你的那些合作伙伴和狐朋狗友们一起庆祝?
雪姨说笑了,我爸爸还在昏迷中,我哪有时间跟人庆祝。
周政才苦笑了一下,开口说道:这是我请市一院的中医朋友们推荐的用药,对老爷子现忧思成疾的情况有好处,我特意亲自熬好的,让我爸喝一点试试。
看着周政才还算有点良心,雪姨点了点头说道:行了,看你一片孝心,放下吧,我一会喂给他。
一定要趁热喝,效果最好,就麻烦雪姨了。
说完,周政才把药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随后转身开着杨沫说道:杨小妹,你刚才说什么,你在病房外听见了什么。
我……
杨沫微微有些紧张,以周政才的疑心,如果这个时候他说自己什么都没听见的话,一定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如果一旦露馅了,在百宝楼可是周家的地盘,为了防止秘密泄露,说不定他会直接对自己灭口。
想到这里,杨沫小心地看了看周政才的眼神,那眼神里的玩味和杀意,越来越让人害怕。
猫……猫叫,我听见猫叫可难听了,好像是发情了,周叔你说怎么咱们百宝楼附近的流浪猫这么多,我听说猫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还想着找个什么东西赶走他们,可我刚到走廊的时候,在垃圾桶里见到一只没有头的猫尸,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吓我一大跳,真是恶心死了。
哦,这样呀,我知道了,明天找人来清理一下。
周政才低下头,把眼神中的凶光内敛了起来。
就在杨沫以为自己躲过去的时候,周政才突然转身伸手在她背后的衣领上摸了一下问道:杨沫,你的背后衣服上怎么有血?
血,什么血?
杨沫急忙转过头,这才发现,在背后衣领上,有几滴血渍没有清理干净。
因为是在脑后,又被发丝覆盖所以她没发现。
我……我不知道吗?
周政才步步紧逼,瞪着一双眼睛喝道:别给我打马虎眼,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身后为什么有血,我问你这是哪里的血,你从什么地方沾染到的。
我……
杨沫一时百口莫辩,她一时间竟然找到理由,她该怎么回答才能合理地将这个问题哄弄过去。
总不能说自己当时藏在橱柜下面的,听到了你们商量干掉周老爷子的事儿,而身上的血,就是周东易绞杀怀里的那只杀猫的时候,不小心滴在了衣服上。
干什么,看你这幅样子,要吃人吗?
这时候,雪姨似乎看出了什么,急忙上前挡在了周政才的身前呵斥道:她背后的血是我的,刚才看到了他衣领上有破损,就给她缝补了一下,你大呼小叫的是什么意思?
您的血?
雪姨伸手将中指上被针刺到的伤口说道:看到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讲一下,这是怎么刺伤的。
你记不记得,当初你儿子周尧上学的时候,跟别的同学打架,衬衣领子被人撕坏了,你工作忙没空关心他,孩子怕开学后会被同学笑话自己没妈,所以就求到了我的身边。
当时我就是这样,在你的身上把衣服给你一针针地给你缝好的,现在你是不是都已经忘了。
被雪姨训斥后,周政才的脸色很难看。
当看到杨沫的衣领上还有雪姨缝补的痕迹,苦笑了一下说道:误会了,我回了,原来是这样,沫沫可以早说嘛,你看让我误会了,我也是关心她,担心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雪姨不仅气质不俗,女红厨艺也是一把好手,虽然家里条件一直不错,但是为人简朴,给孩子们缝补衣服是常有的事儿。
当初周老爷子在东海打拼事业,周政才和周尧都是跟着她长大的,以往身上的衣服坏了也都是雪姨给他缝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