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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气得满脸通红,墨阙丝毫不在意,一个闪身,便离开了原地。
噗——
墨阙刚离开,濯盥再也忍不住地喷出一口鲜血,洒在土壤中,刺目殷红。
花辞惊呼:濯盥!便要伸手去搀扶濯盥。
濯盥抬手制止,他不动声色敛去嘴角的血渍,才道:先去青丘找南陌上神,只有他能救出若然。
花辞问道:小姐怎么办?这个魔君,看起来十分不正经,难道,我们真放心令小姐身陷囹圄?不如我留下来......
濯盥出声打断:你同我一起走,你若出事,若然不会高兴。若然如今历劫成功,已然位列上神,加之女娲石护体,不久便可苏醒,我们不能同墨阙硬碰硬,只能去找南陌上神。
花辞想了一瞬,点头:好!
话落,二人施法,消失在原地。
魔界魔宫中。
墨阙沉下一张俊颜,拦腰横抱若然,大步流星,直接踏进一处寝宫。
清醒过来的金娆正巧穿过复道,远远地便瞧见了墨阙怀中裹着男子外袍的分明是位女子!
金娆心情复杂:刚与她交欢,转身便又重新找了一位,这魔君果真风流成性。
正巧有位婢女从那所宫殿中走出,金娆拦下盘问道:方才魔君怀中抱的是谁?
婢女垂着头,恭敬回话:婢子不知,或许是魔君救下来的女子。
金娆心惊:救?你是说她受伤了?她怎么受的伤?可是被魔君所伤?
婢女连连摇头:婢子皆不知。
金娆泄气,白了这婢女一眼,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问你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婢女恭敬一拜,便退了下去。
金娆望着面前的宫殿,眸光定定,瞧不出情绪,抬步便要走上前去。
怎奈从里面传来一声冷冷的吩咐:都下去,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否则,你们知道我的手段!
是!
殿门外快速退出一众婢女。
金娆脚步蹲在原地,目光惊愕地透过窗纱,望眼欲穿。
恰巧掀裙路过,见金娆此般模样,冷嘲热讽道:我听说魔君在外头捡了个受伤的女子回来,亲自照料,悉心呵护,旁人不得染指半分?妹妹不懂,一直以为姐姐才是魔君的心头宝......
见金娆脸色发白,掀裙更加得意:谁承想,如今魔君还不是一样的不喜欢姐姐,转头喜欢上别人了?我知姐姐生得妖娆魅惑,魔君何等人也?不过是一时贪图姐姐的身子罢了......
啪——
掀裙得意洋洋,却更使得金娆怒火中烧,她抬手,狠狠抽了掀裙一巴掌,冷冷道:我过得如何,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 '>')('掀裙恨恨捂住脸颊,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金娆透过纱窗,望见寝床上此起彼伏的身影,恨得牙痒痒!
魔君,只能是她的!
金娆冷冷瞥了一眼掀裙:走着瞧!
冷哼过后,金娆才愤愤离开此处。
不久,掀裙也不甘心地退下,心底对金娆的恨意更深了几分。
墨阙对外面的动静充耳不闻,自顾自用热水打湿锦帕,一遍一遍不厌其烦,为若然擦拭血渍,触手温凉之意,使他微微惊愕。
又从妆奁中拿出玉梳为其整理头发,动作细腻轻柔,丝毫不与平日张狂肆意相同。
待做好这一切,眼前俨然出现一张绝世动人的容颜来,只是她双眸紧闭,略减了那分灵气,却平添出几分恬静。
墨阙眸光一沉,将欲退却若然身上破烂不堪的衣衫,他捏住衣角的手指停顿好久,终于出声:雾蝉!
一个婢女应声出现在原地,恭敬叩拜:魔君。
墨阙沉声命令:你来,给她擦好身子,再换套干净的衣裙!
雾蝉闻言,眸光闪了闪,恭敬道:遵命!
墨阙深深看了眼寝床上昏睡的若然,下一瞬,便转身离去。
雾蝉起身,靠近寝床,见这女子生得妍姿艳质,肌肤雪白,眉眼精致,沉睡之时,安然娴静。
雾蝉心底不小地惊艳了一番:或许她是魔君新物色的猎物吧?
等雾蝉出来之时,见墨阙静静驻足在殿门口,恭敬道:魔君,雾蝉已为那姑娘穿好衣装。
墨阙回眸,见雾蝉神色微妙,淡淡道:有什么话便直说。
雾蝉垂首,恭敬道:婢子给姑娘擦身子时,发现姑娘衣服上虽染有血污,可浑身并没无伤痕,雾蝉想问......魔君可有受伤?
墨阙闻言,神色一怔:并无伤痕?
亲眼所见她遭受数道雷劫,分明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怎会毫无伤痕?
墨阙不动神色敛下心神,反问:你觉得本君可有半分受伤的模样?
雾蝉摇头,恭敬道:是雾蝉多嘴了,此事,雾蝉定会烂在肚子里。
墨阙淡淡开口:下去吧。
雾蝉离开之后,墨阙推开殿门,直直迈步跨了进去。
寝床之上,若然盖着锦被,安然沉睡,苍白的双颊渐渐红润,确实不似受伤的模样。
墨阙轻呵一声,道:本君观你这丫头,确实是有些能耐的,不到万岁便能位列上神,想必修为不浅,且气运尤佳。
若然睫毛轻颤,似乎听见了墨阙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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