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容瑜本来就头昏脑胀,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她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妆台前,稍微收拾了一下衣衫。
才将门打开。
怎么了?
萧焕立于台阶上,面上情绪不冷不淡,但贺容瑜同他相处这么久了,自然看得出笼罩在这人身上的一层阴郁。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没睡好?
贺容瑜瞧见对方脸色不好,顿时操持起了大夫的本分,我帮你把把脉。
说着,她伸手过去,真要搭上对方的手腕。
哪知道萧焕退开半步,脸上尽是冷意,不必你假惺惺。
?
贺容瑜不明所以,只觉荒唐,我怎么就假惺惺了,大早上的,你是上火还是怎么?
昨夜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从今往后,你也不用再这样对我了。
萧焕垂下眼睑,嗤笑了声:我知道你的真实想法了。
乱七八糟说什么呢?
贺容瑜揉了揉发痛的额心,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轮得到你计较我?
昨夜你强吻我。
萧焕直接说了出来。
贺容瑜险些没站稳,踉跄着往后倒,险些扶住了门框,这不可能。
放心,没让你负责。
萧焕板着脸,毕竟你也跟我说清楚了,大家都不是孩子了,
我知道你对我就是玩玩而已,日后不用再逗我了,就这样。
说完,人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留下贺容瑜一个人在风中发懵。
强吻了萧焕?
还跟他说清楚了?
不是。
说清楚什么了?
贺容瑜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找到谢希暮来倾诉,在忽略了强吻这件事后,同谢希暮将其他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
说清楚什么了……
谢希暮靠在软枕上,摸着床帐上吊下来的流苏,不明所以,你还记得自己跟萧焕说了什么吗?
我要是记得怎么会过来找你。
贺容瑜靠在床头,本来就头疼,现在想问题更疼了,我该不会骂了他吧?
你若是骂了他,他怎么会说你对他就是玩玩而已,肯定是说了什么伤他心的话。
谢希暮也是没想到,昨日费尽心思撮合两人的局面,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伤他心的话?
贺容瑜揉着太阳穴,冥思苦想。
隐约有什么问题,闯进了脑海中。
却又没有办法彻底想清楚。
咚、咚、咚。
屋门二度被叩响。
谢希暮笑了声:这一大早上,贵客可真多。
谢希暮。
萧焕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时。